言辭足夠委婉,但字字句句中滲透著對她的不舍。
二亮還適時為自己主子助攻:“喜雀小姐,我們少爺對您是真心的,我也是頭一次見他如此掛念一個女人。”
“頭一次見?那你可能是沒見過宋晚盈小姐,你們家少爺寫的話語,也沒少跟宋小姐說。我,只不過他圖一時新鮮罷了。”
二亮被懟的啞口無言,細想起來好像是這樣的,只不過少爺與宋小姐保持距離已久,再加上宋小姐馬上要出嫁了,所以他們這些人早就忘了這碼事。
“他與宋小姐曾經也是濃情蜜意,結果扭頭就說他對我才是真感情,這對我、對宋小姐來說,都是一種羞辱。”
二亮尷尬地撓頭,他現在只恨自己多嘴,為什么要多說那句不該說的話,現在好了,助攻沒做到,反而讓萬喜雀更氣殷疏寒的所作所為了。
他賠笑道:“喜雀姑娘,都怪我多嘴,您別生氣,您先吃早飯,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我,沒什么事,我就先安排下人干活了。”
“等等,殷老……殷云將和孫管家的尸體,你們打算怎么處理?”
“尸體現在放在地下室棺材里,少爺說了,他們的喪事等他回來之后再舉行。”
萬喜雀了然,她沒想到殷疏寒能留他們一個全尸。
”喜雀小姐,門口有位年輕女人說要找您。”
年輕女人?
雖然不知道是誰,她還是帶人出門見了來人,這名陌生的女人她并不認識。
女人顯然也不認識她,帶著疑問的口吻說道:“您就是萬喜雀小姐吧?”
“是我,您是?”
得知自己沒找錯人,女人這才放松下來,從挎著的手筐里拿出一封請柬,請柬上是一個大大的雙喜字。
她翻開一看,上面赫然是宋晚盈和鐘遲哲二人的名字。
“我是鐘家的下人,宋小姐讓我給您送請柬,她說請您務必出席她的婚禮。”
“我?”
她拿著請柬心里犯嘀咕,宋晚盈怎么會讓她參加婚禮?
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殷疏寒跟宋晚盈說了什么。
“嘖。”萬喜雀只覺得頭疼,但在鐘家仆人面前,她不能表現自己的情緒,只是再三謝過后,便讓人送女仆回鐘家。
請柬上寫著農歷三月初十,萬喜雀看了下日歷,是一周后。
一周的時間,也不知道殷疏寒那時會不會回來。
她晃了晃腦袋,暗嘆殷疏寒對她影響太深。
“小主子,宋晚盈但是那么對您,現在還給您送請帖,怕不是沒安什么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