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出門就撞見來尋殷疏寒的宋晚盈,她穿著輕薄的睡衣,腳上穿著一雙新的拖鞋,風情萬種。她明明聽到殷疏寒回來的聲音,卻沒找到人。
她攔住剛出房間的佳霜,語氣不善問道:“疏寒在里面嗎?”
佳霜一愣,聽到少爺?shù)拿郑乱庾R看向房間里。
宋晚盈見狀,拉了拉自己的睡衣,隱約露出傲人的春光,柔情蜜意小聲向房間里喊:“疏寒,你在里面嗎?”
當然,光喊人是不夠的,她已經(jīng)看到男人挺拔的身姿,她快步上前:“你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,我在房間里等了許久呢,就是想你回來第一時間見到你。這幾天你這么辛苦,我特意準備了些你喜歡的吃食,你隨我去嘗一下。”
說罷,手很自然地放在殷疏寒結實的臂膀上,做出親昵的模樣。
“呀,六姨太醒了。你昏迷的時候,大家快擔心死了,大夫都說你可能活不過今晚……”
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她趕緊輕捂雙唇,緊接著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醒過來就好,我和疏寒可擔心了,你要是出事了,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跟老爺子交代。”
儼然把自己和殷疏寒捆綁在一起,讓萬喜雀誤會他們之間的關系。
可萬喜雀并不在意,甚至覺得有些吵,腦袋還隱隱作痛,但她沒辦法下逐客令,這里是殷疏寒的地盤,她只能皺著眉,耐心聽床邊人說話。
“好了,我們讓病人休息吧,有什么是就交代外面的人,要買什么,要叫大夫都可以找他們。”
殷疏寒交代完,便被宋晚盈強拉上樓,兩人調(diào)笑的聲音還在走廊中久久不散。
佳霜坐在門口的凳子上,談及宋晚盈:“難道,這是未來的少奶奶?看著應該是個好相與的主,少爺對她應該很喜歡,不然也不會讓她到自己的私宅里住。”
“可能吧,殷家少爺早該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,估計殷老爺也很著急吧,畢竟就這么一個兒子。”
她們小聲議論,萬喜雀喝著溫熱的粥,內(nèi)心腹誹:“可是殷疏寒并不想當殷老爺?shù)膬鹤樱粫谝庖罄蠣數(shù)南敕ā!?/p>
樓上的殷疏寒見宋晚盈準備一桌子菜很是驚訝,但他看到旁邊地上的鳳翔樓食盒,他心里就明白了。
“我還說呢,你什么時候懂廚藝了,原來是作弊了。”他品了一口杯中酒,酒香醇厚,度數(shù)不高,不過好像多了一絲胭脂味。
宋晚盈輕坐在殷疏寒的腿上,纖纖玉手輕撫男人的胸膛,一下一下解開他規(guī)矩的扣子:“好喝嗎,這可是我特意讓人買的,專門挑的你喜歡的。”
“好喝,但里面好像多了點東西。”殷疏寒將宋晚盈推開,他感覺一陣燥熱。
“晚盈,你給我下藥。”藥勁漸漸上身,俊美的臉龐爬上點點紅暈,他的手哆哆嗦嗦將扣子扣好,眼中不可置信看向一旁的女人。
宋晚盈脫下睡衣外的外套,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余,殷疏寒趕緊閉上眼睛,腳步虛浮,向門外走去。
宋晚盈走上前抱住他,柔軟的乳肉與結實的后背緊貼,這讓殷疏寒頭皮發(fā)麻,他趕緊掙開。
“你為什么不接受我,是我還不夠好嗎!”宋晚盈眼中點點淚光,她實在是忍不住,二人明明已經(jīng)如此親密,但在殷疏寒那里,永遠差一步。
殷疏寒壓下心中燥熱,認真解釋:“我答應過宋伯伯,一定好好照顧你,讓你順利嫁進鐘家,我們不能這樣。”
“可是我不想嫁進鐘家,只想嫁給你,我父親對你那樣好,如果不是他在前線救了你一命,你以為……”
“我知道!所以,我更不能讓他失望,今晚的事就當沒發(fā)生過,我還當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。”殷疏寒狼狽地走出房門,只留宋晚盈跌坐在房中,不一會兒,房中便傳來一陣破碎聲和女人發(fā)泄怒火的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