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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手不穩(wěn)，符不穩(wěn)，命也壓不住（第5頁）
但每一張，都是今天這些人手里一筆一筆畫出來的。
方闖走到院子正中，拿火把點著一張。
符燒的時候很快，但每一張落地之前，那火線卷起的勁兒，全不一樣。
有跳的，有炸的，有飄的，也有沉下去的。
他沒評價。
他只說了一句：
“明天開始講火控。”
“前兩堂你們學(xué)的是怎么站住。”
“這堂講的是怎么不炸別人。”
“清魂堂的煉丹，從來不只是自己能吃。”
“你煉出來的東西——是能不能喂得起別人。”
“你控制不了符，就是控制不了火。”
“你控制不了火，就別說你在煉藥。”
“你只是在碰運氣。”
“明天，誰火線斷了，誰炸了。”
“我不趕你走。”
“我直接讓你在院子里坐三天粥灶。”
“灶不穩(wěn)，火不成。”
“你們今天畫的每一筆。”
“明天，火會一筆一筆還給你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清魂堂練爐區(qū)換了新布置。
不是坐案，是站樁。
一人一爐，一爐一個火符位。
十五口老爐橫排，中間拉起一條靈線，一旦誰的火跳出標(biāo)準(zhǔn)線，就當(dāng)場熄爐退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