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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次來的時候,林穗穗一路上還疼得厲害,幾次要放棄。
今天再過來,整個人腳步都輕快多了。
林穗穗走進濟生堂的大門,里面一如既往地人滿為患。
陳敘治病的時候神情專注,林穗穗也沒打擾,默默站在排隊的人群里的最后一個。
等他看完前面一個病人,一抬頭,正看見林穗穗扶著門框站著,月白襯衫領口沁著汗。
兩人頷首打了個招呼,陳敘就低著頭叫“下一位”了。
等排到林穗穗的時候,陳敘才沖她笑了下。
白大褂帶起股艾草香,順手拖過把竹椅放在她跟前:“坐,我看看腳腕。”
“今天好多了,能著地了。”林穗穗拽起長裙邊,把腳踝露出來給他看。
陳敘托著她腳腕看了眼:“真不錯,今天早上也有好好擦藥?”
“當然。”林穗穗點點頭:“你別說,家里于嬸手勁兒也挺大的。”
“那最好了。”陳敘拿了針,重復昨天的程序。
腳腕是好了些,但扎銀針還是一樣疼。
林穗穗疼得又是一陣陣流汗,滿心都在勸自己。
只要忍一忍,她腳腕馬上就能好了。
“行了,留針十五分鐘。”陳敘一邊擦手,一邊道:“今晚還是要擦藥,擦藥好得快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穗穗擱在凳子上的腳稍稍挪動了半寸,然后又抬頭看向陳敘,欲言又止。
昨晚在陸家,她不好開口,現在店里沒有熟人,是最好的澄清時間了。
“那個,陳大夫。”林穗穗開口。
陳敘抬頭:“嗯?”
“你和陸臨舟,之后有沒有聊過我們上次說的事啊……”林穗穗面色閃過一絲尷尬:“就是我說我在他們家的事兒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