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儀湊近她,壓低聲音,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:“因為,真正的‘泣血珠’,會說話,而‘葉辰’,也還沒‘死透’。”
“墨淵想用這個做突破口,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這三天我們只需煉丹,收好處聚人心,然后……等著看好戲。”
他輕輕捏了捏楚清璃的手心,眼神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:“相信我,璃兒。三日后,我會讓墨淵明白,什么叫‘請神容易送神難’。”
楚清璃看著沈儀眼中的自信,心中的焦躁和醋意莫名地平息了一些。
雖然依舊氣他風流,但此刻也只能選擇相信這個總能創(chuàng)造奇跡的男人。
她冷哼一聲,不再言語,閉目調(diào)息,抓緊時間恢復。
三日,彈指即過。
天劍宗,刑臺峰。
巨大的刑臺由黑曜石壘砌,冰冷肅殺。
此刻刑臺周圍已是人山人海,幾乎整個天劍宗的弟子都匯聚于此,氣氛壓抑而緊張。
墨淵高坐于刑臺正北方的宗主寶座之上,面容威嚴,眼神冰冷。
張文華、李牧等長老分列兩側(cè),楚清璃被兩名執(zhí)法弟子押解著,站在刑臺中央,面色清冷,毫無懼色。
沈儀則獨自一人,站在刑臺東側(cè),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,甚至還有閑心對臺下相熟的弟子點頭示意。
“肅靜!”墨淵蘊含靈力的聲音響徹全場,瞬間壓下了所有嘈雜。
他目光如電,掃視全場,最后定格在沈儀和楚清璃身上,聲音陡然拔高,充滿悲憤與控訴:
“諸位長老,各位弟子!今日召集大家,是為審判一樁令人發(fā)指的同門相殘、欺師滅祖之重罪!”
“傳功長老楚清璃,勾結外人沈儀,為一己私欲,謀害親傳弟子葉辰,奪其至寶‘泣血珠’!”
“更隱瞞不報,貪圖藥王墓內(nèi)上古重寶,棄宗門與不顧!此等行徑,宗規(guī)難容!”
此言一出,全場嘩然!
雖然早有風聲,但由宗主親口指控,分量截然不同!
無數(shù)道震驚、懷疑、憤怒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楚清璃和沈儀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