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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姝妤迷迷瞪瞪睜開眼。
天花板雪白平整的映像模糊鋪滿視野,最中央那圓盤一樣的吸頂燈散射出明晃晃的白光,亮得有些刺目。
謝姝妤懵怔了會,認出這是她自己的房間。她眨眨眼,眼皮又沉又腫,干熱發酸,像是哭了好久的樣子。
“醒了?”謝翎之低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,關切中帶著點小心翼翼,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謝姝妤微微偏頭,發現謝翎之穿著睡衣跪坐在她腳邊,手里正拿著條shi暖干凈的白毛巾在她兩腿間輕輕擦拭濁漬,掀睫看向她的烏亮黑眸中,混雜著盡興后的安怡饜足、以及深深歉疚。
謝姝妤迷茫看了他片刻,混沌的神智一點點恢復清明,浮現出昏迷前的畫面。
她記得,自己跟謝翎之做了一次之后,謝翎之還沒能完全清醒,射完壓著她休息了一會,然后又硬了,強拉著氣喘吁吁倒在床上的她換了個姿勢繼續做。
分開腿坐在他懷里挨操、騎在他腰胯上顛簸、被抵在床頭跪著后入到噴水、側臥著從背后斜插猛干……做了多少次她都記不清了,也不記得自己最后到底是累暈過去的還是爽暈過去的。
反正謝翎之肯定一直沒戴套,她感覺小腹漲得要命,不曉得被shele多少在里面。
謝姝妤瞥一眼窗簾,靜靜合攏的窗簾外已經透不出一絲光亮。
天都黑了。
“……沒有……咳……”被自己啞到幾乎發不出聲兒的嗓子嚇了一跳,謝姝妤咳嗽兩聲清清嗓子,再問:“現在幾點了?”
謝翎之手上擦拭動作停了下,偏頭瞧掛鐘,“快七點了。”說著坐起身,從床頭柜上取下水杯,仔細扶著她坐起來,服務之到位、態度之優良,堪比高薪聘來的專業護工,“來,喝點水,嗓子都干了。”
謝姝妤依著他的托扶使力起身,卻發現四肢毫無感知連動都動不了,她一時間駭得還以為自己被操癱了——然后發現只是餓得沒勁兒了而已。
也是,一天下來就吃了頓早飯,又進行了將近大半天劇烈運動,還能有力氣就有鬼了。
想想這一中午加一下午的yinluan時光,謝姝妤為自己的墮落而慚愧嘆了口氣,然后努力驅動餓到有些發冷的手指,撐起上身。
一動,下面就有黏糊糊的液體淌了出來。
“唔……”
極其怪異的感覺令謝姝妤眼角一抽,條件反射般立馬夾住麻痛的xiaoxue,試圖把那些東西憋回去。
見她情狀異樣,謝翎之緊張地問:“怎么了?哪兒疼?”
謝姝妤臉上紅彤彤一片,支吾道:“沒哪兒疼,是……有東西。”
謝翎之沒反應過來:“什么東西?”
嘖。謝姝妤白他一眼,無語到都不臊了,沒好氣說:“你射的東西。”
謝翎之噎住,罕見地尬在原地,半天沒說出話。
謝姝妤把腿并在一起磨了磨,勉強止住下面已經流出的溫涼jingye,隨即嗔怪謝翎之:“你怎么沒給我清理干凈,難受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