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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2章 討伐異教徒（上）（第1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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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透看清？”

李冬行的眉ao動了動。他看起來很像想抬手碰一碰程言，可還是沒這么zuo。他僵著shenti，重重xi了kou氣，對程言說：“對不起。”

程言：“又怎么了？”

李冬行無奈地閉了閉yan：“我也不知dao……師兄，我不知dao現在該不該，還能不能對你說這些。我不是想讓你原諒我，或者相信我什么。我只是想dao個歉……我不該對你zuo那些事，說那些話。這幾天我就像zuo了個很長的夢一樣，直到天臺上，我聽見那隱約，tou特別疼，突然就……就醒了。”

程言試圖理解這幾句話，但他暫時失敗了。

再見面以來，那一直在他心里盤桓的可能xg終于被李冬行親kou說了chu來，他的心臟狂tiao著，腦zi里只剩xia一個念tou：“你……”

他想問，你回來了？又覺得李冬行好像一直沒走。

他發現自己居然一dian都不懷疑yan前人是在騙他。

看一yan就知dao了……只要他用心去看一yan。

有些最本質的東西是裝不來的。

程言止不住地開始笑，他算是嘗到了什么叫柳暗花明的滋味。

老天待他，是真開yan了。

“師兄，我不會騙你我不記得那些事，因為我記得，而且……那確實就是我。”李冬行蹙著眉苦笑了xia，“好像這么多年積攢的怨氣一次xg都發xie了chu來。很多念tou，我從來不敢去想，但這其實何嘗不是一種自我蒙蔽？他替我想了，替我說了，替我zuo了。我不能怪他，師兄，我不能。”

他說著說著垮了嘴角，肩膀都耷拉了，活像a上就要哭chu來一樣。

程言看得chu來，他是真以為自己已對他失望透dg。

他以為程言真的不要他了，所以連一句挽留的話都說不chu來。

“你呀。”程言摸摸李冬行日照xia都冰冰涼涼的臉頰，努力憋著笑，繼續保持嚴肅的樣zi，“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壞透了？”

李冬行眨眨yan，呆呆地說：“我是真想過要殺了韓征。”

程言：“但你不是還救了他嗎？”

李冬行自我嫌棄似的咬咬嘴唇：“我還用手銬銬住了你。”

程言：“……那你現在還想銬么？”

李冬行小心地瞅了程言一yan，臉慢慢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