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身旁有人,您放心。”
程明昱還能不明白他身邊那些人的底細么,都是白銀山遺留下來的鐵衛(wèi),“那些將士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能耐無需質(zhì)疑,不過他們都是硬路子,去江南身邊得有些擅長ansha使毒的能手,我這十三人靠得住。”
陸栩生笑道,“這些人我也有。”
“多多益善。”
陸栩生見說服不了他,只能笑納。
程明昱又問陸栩生打算如何著手,陸栩生卻保留地笑道,
“岳丈先容小婿賣個關(guān)子。”
程明昱看得出來他極有把握,就不管了。
程亦安被二人的說話聲吵醒,迷迷糊糊睜開眼,視線里映出陸栩生模糊的輪廓,立即晃了晃神,逼著自己清醒。
“你來了?”
陸栩生見狀立即過來將她攙著坐起些,給她墊上軟枕,看著她昏昏沉沉的摸樣,冷笑道,
“你可真能耐,把自己給整病了,把誰整病也不能把自己給整病不是?”
程亦安瞪了他一眼,見父親在一旁就沒跟他斗嘴,
“你們的事談清楚了嗎?”
陸栩生嗯了一聲。
程亦安如今放下了爹爹,又不放心陸栩生,打算回去再同他商議,便掙扎著起身,“我們回去吧”
陸栩生也是這個意思,雖然岳父很好,也很關(guān)懷他們,但陸栩生實在不喜歡程家。
程亦安腿還沒挪下塌,那頭傳來程明昱不咸不淡的嗓音,
“怎么,安安這是打算過河拆橋了?”
程亦安頓住,愣神問他,“爹爹?”
程明昱不由分說,“在家里住幾日,待恢復(fù)如初再走。”
就她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,回了陸府保不準還要打點家務(wù),程明昱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