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栩生嘆道,“今日我岳丈岳母給我媳婦過生辰,那程明昱,您知道嗎,他竟然給我媳婦作了一幅畫像?!?/p>
“一幅畫像便罷,原來他每年均有給我媳婦畫一幅畫像,足足十八幅啊,偏還不叫我看,給我饞的喲?!?/p>
皇帝真是有些服他們這對翁婿,成日里折騰些什么事,若非程明昱和陸栩生活計干得漂亮,他真的要懷疑程亦安是“紅顏禍水”,
“你們倆能有點出息嗎?”
“那是她爹,咱就不爭了行嗎?”
不過程明昱這份心意委實容易撼動女兒。
“所以,你又被比下去了?”
陸栩生痛心疾首,“這還沒完?!?/p>
“還有什么?”
“范玉林,此人陛下可知曉?”
皇帝隱約記得前段時日有人傳范玉林愛慕崔林,“就是那個斷袖?”
陸栩生搖頭,“非也,這個范玉林住在程家隔壁,覬覦安安多年,今日安安過壽,他竟然仿象山先生的作品,親自制了一對陶瓷給安安,還言之鑿鑿讓臣大度一些,幫他轉交給安安,您看看臣的臉往哪兒擱?”
好了,皇帝明白來意了,立即錯開視線,開始看折子,
“行了,時辰不早了,朕還有要務,你回去陪你媳婦,什么賀禮都比不上陪伴,你常年在外征戰,一日陪伴勝過十幅畫?!?/p>
陸栩生見皇帝不接茬,伸手將那疊折子往自己懷里一兜,“陛下,您不能不管,您不能看著我被人踩在腳下,再這么下去,我那媳婦要揣著我的娃回程家了。”
皇帝試圖把折子奪回來,“這事我幫不了你,你要的那玩意早沒了?!?/p>
“您怎么知道我要什么?”
皇帝一哽,狠狠敲了一記陸栩生的腦門,
“你不就是盯上了朕的寶貝嗎?”
“嘿,陛下猜對了!”
陸栩生陪著笑臉道,“陛下,今日我媳婦生辰,我可是一件賀禮都沒準備,陛下必須幫我!”
“不是還有五個嗎?我只要一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