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腳尖踩在他膝蓋抵住他前進,夏芙啃咬著他的唇,低聲喘喃,
“家主我觀你書房畫卷如煙,安安那些畫卷擱在里頭實在容易混淆,不若讓我帶回去吧”
程明昱掃過她齒尖只給了她兩個字:“做夢!”
夏芙無奈閉了閉眼,彎起胳膊覆在他肩骨及后頸,越圈越緊,一陣急喘過來,程明昱停下貼著她問,“夏芙,只要你喜歡,每日睜眼便可瞧見可愛的小安安,夜里乏了便可來溫湯沐浴,這一間院子如世外桃源,你不想住過來嗎?”
夏芙很快主動堵他的嘴,將他往懷里勒得更緊,“家主一月泡兩到三次,我陪你一月兩到三次便是。”
程明昱氣笑,“你來,我每日作陪。”
唇尖哪是嬉戲,那分明是干架。
你來我往,誰也不聽誰安排。
夏芙靈舌劃過他唇角伏在他xiong膛大口喘氣,“那我也不能不顧念家主的身子,您是當朝首輔,身份貴重,我夏芙即便不能為世人謀利,卻也不能做紅顏禍水。”
“你正兒八經嫁給我,就不是紅顏禍水。”
就這么將她摁進身子里。
夏芙深深閉上眼,纖細的胳膊肢搭在他身上已是軟綿綿,就連呼吸都艱難了,嬌細的嗓音被他這么抖出來,
“家主忘了坊間的傳言么”
坊間傳言他克妻。
程明昱一頓,險些被夏芙氣昏頭。
情濃深處,夏芙還不忘威脅程明昱,手環在他眼前晃了又晃,
“家主,將安安的畫卷給我好不好?不然,我放蛇咬你。”
程明昱黑臉,“你有本事把那一百多條蛇都搬來程家。”
夏芙:“”
八月初六是程亦喬大婚,程亦彥今日方從江南趕回京城主持婚事,雖說如今族中的事均由他拿主意,許多大事還是要過問爹爹的意思,程亦彥拿著婚儀的章程往程明昱書房來。
行至穿堂,一道暗衛閃出來攔住他的去路。
程亦彥被唬了一跳。
他打出生而至今,每每來程明昱的書房,從來沒有被攔過路。
“做什么這是?”他擺出少主威嚴。
暗衛垂下眸,恭敬稟道,“家主此時不便見少主。”
“什么?”程亦彥有些傻眼,往長廊盡頭望了一眼,那間抱廈隱隱有些光亮,可見人還沒睡,也不到爹爹安寢的時辰。
“來客人了?”
事實上,來的這一路,無人告訴他,府上來了客人,爹爹極少見外客,即便有,也不瞞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