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這聲話落,他滾燙的氣息熱烈地凌遲著她的脖頸下頜,雙臂不知何時被他摁住往上壓在她頭頂,另一只寬掌覆住她,幾乎要將她碾碎,他強勢依舊,又帶了幾分克制的溫柔。
所到之處,密密麻麻的汗液炸開,想逃又忍不住想沉淪,程亦安很快軟了下來,像是黏黏膩膩的一灘水任由他陷陣。
在她最無防備之時,沖破藩籬越過高山深入峽谷。
程亦安倒吸一口涼氣,纖細的胳膊圈住他脖頸,溢出一絲疼,撐得難忍。
陸栩生停下等著她緩過神。
他摸著她shi漉漉的額頭,扯來一塊衣裳拭去她的大汗,她聽著他深淺不一粗聲,隆隆的心跳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。
濃密卷翹的眼睫還在輕輕顫動,雙目shi漉瑩亮,柔柔望著他,勾魂一般。
陸栩生呼吸吃緊,“可以了嗎?”
她顫巍點頭,“嗯”
這話像是點醒一頭沉睡的雄獅,吻一塊送給她,脊背由他拖住,他很輕而易舉就掂著她身子,將她壓入無邊無際的沼澤。
她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感受到了文臣與武將的區(qū)別。
被浪經(jīng)久不息,一陣一陣漫過她靈臺鼻尖,她抽搐著犯著哆嗦喘不過氣來,到最后緩過勁來人已在他懷里被他摟著,他掌心搭在她纖纖的腰肢,撫著她脊背,等著她平復。
程亦安將臉埋在暗處不吱聲,跟個貓兒似的蜷在他懷里。
陸栩生知道她好了,輕聲問她,“抱你去沐浴。”
前世可沒這般體貼,可見男人還是得經(jīng)歷才長進。
程亦安渾身懶洋洋的,壓根不想動,她搖了搖頭。
陸栩生笑,“那再來一次?”
程亦安氣得抬腿去踢他,可惜纖肢酸脹無力也不過是給他撓了撓癢。
想起這廝前世的“劣跡”,程亦安裹著衣裳坐起,一本正經(jīng)與他商議,
“咱們定個規(guī)矩,一旬不超過五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