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王沒有通房,皇后對他的底細也不甚清楚,又不是親兒子,不好隨意試探,可不得事無巨細交待鄭穎這邊,嬤嬤各種情形都預料到,一再提醒鄭穎,必須侍奉好王爺,洞房花燭夜順利了,往后夫妻二人和和美美。
鄭穎一向細心,于是字字句句均記得辛苦。
確認寧王很好,鄭穎心情舒坦多了,于是姑娘靦靦腆腆地爬到他身上坐著,嬌嬌弱弱望著底下的男人,
“殿下,妾身還不大熟練,您忍著些”
寧王:“”
從那只小手開始搗亂,寧王就不再吭聲,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娶錯媳婦,半路迎親的人是不是把喜轎給弄錯了,這還是那個看到他就臉紅眼神閃閃躲躲的鄭穎嗎?
怔愣的功夫,姑娘已爬他身上了。
再聽這話,寧王驀地明白過來。
姑娘是被那些嬤嬤教壞了呀。
這種事還要勞動鄭穎,那他這個王爺面子也掉光了。
寧王寬掌覆上她腰身,毫不猶豫將她攬入身下。
席畢,眾臣歡送皇后和太子妃回宮,程亦安也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長姐程亦歆。
程亦歆是鄭穎的嫡親表姐,今日被鄭家請來送親,程亦安等賓客漸散,來到程亦歆身旁,
“長姐。”
三日前她便聽說程亦歆夫婦從太行山回來了。
想必也有了結果。
程亦歆看到妹妹,人前那些客套就消失了,姐妹倆一道出門登上馬車,一進馬車,程亦歆臉色徹底沉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程亦安側身問她。
程亦歆捂了捂臉,很頭疼地看著妹妹,
“我們見了那位大夫,在那里住了七日,前三日行針,后面隔一日行一次針,回來后效果并不明顯”
程亦安寬慰她道,
“長姐別急呀,就算身子好了,心里也需要一段時間過渡,臨走時那大夫怎么說?”
程亦歆神色疲憊道,“那大夫說該是無礙了。”
程亦安笑道,“那就沒事,長姐你呢,接下來就裝作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,平日該做什么就做什么,等到哪一日,就水到渠成了。”
程亦歆被妹妹這一寬慰,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驚弓之鳥,太過急切,
“是我太急了些,那大夫也交代,這種事一旦造成壓力,男人會有心里上的障礙,我是得給他一些時日。”
“除此之外,”程亦安回想陸栩生日日晨起習武,忍不住建議道,
“大姐夫常年伏案,身子定比不上我們將軍,長姐不知道,我們將軍若非朝廷急事,每日天還沒亮,總要扎扎馬步,習一套拳法,大姐夫雖不是武將,平日也得強身健體,不能荒廢了一身筋骨。這才是從根子上來解決的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