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彥與盧氏的夫妻情誼,程亦安很羨慕。
李嬤嬤帶著人進來擺膳,陸栩生看了一眼今日的菜席,還是沒有什么變化,他確實不怎么挑,有什么吃什么,這是行軍多年養(yǎng)成的習(xí)慣,但那日看到程亦安列了單子,便免不了有所期待。
陸栩生沉默用完這頓飯,飯后猶豫要不要去書房,程亦安從里間興致勃勃捧出兩個香囊,
“吶,給你的賠禮,喜歡哪個?挑一挑。”
一個湖藍色的素面香囊,沉穩(wěn)優(yōu)雅,面料極有光澤度,干凈利落無任何多余的裝飾。
另一個緙絲花鳥香囊,工藝細膩精致,十分亮眼。
都很好看。
論穿戴,他喜歡第一個,但觀賞嘛,他喜歡第二個。
“不能都給我嗎?”
程亦安搖頭,“不行,必須挑一個。”她好不容易繡出兩個,不能都給了他。
陸栩生權(quán)衡片刻,還是接過第二個擱在手里。
總歸他也不戴,那選第二個好了。
那個小兔子生得一雙憨懵的眼,有些像程亦安,怪可愛的。
程亦安心里別提多震驚了,他果然喜歡色澤艷麗的東西。
程亦安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,杏色的家常褙子,素面朝天,若非出門,她并不費心裝扮,程亦安深深覷了他幾眼,對陸栩生刮目相看。
陸栩生還在惦記著她另一個香囊,“真的不給我?”
“你要這么多作甚?”程亦安吶著聲,將另外那個擱在錦盒里,準備以后自己戴。
陸栩生雖然有些遺憾,卻也沒強求。
不一會徐毅遣人遞話,說是官署區(qū)來了人尋陸栩生,陸栩生拿著香囊回了書房,程亦安看了一會兒賬簿就睡下了。
也不知睡到什么時辰,察覺那雙手很不老實在她身上游移,程亦安被他弄醒了。
“陸栩生,我睡得正好呢”
他已將她掰過來禁錮在身下,嗓音發(fā)沉,“我已等了你五日。”
因著那個吻忍了五日,到今日才碰她。
程亦安想起那個吻,還有些生氣,他壞她的興致,她憑什么便宜他,
“你不讓我碰,我憑什么給你碰。”
陸栩生呼吸壓在她面額,“前世沒準是今日懷上的。”
程亦安一頓,想起前世便是臘月二十幾日發(fā)現(xiàn)懷孕,原本該來月事的日子沒來,太醫(yī)把脈診出孕像,那個時候孩子已經(jīng)上身,可見還真有可能是這個時候懷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