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人已嫁,就沒有必要給人家夫妻添堵了。
云南王覺得程明昱真不是一般男人,對著夏芙這般人物,還能無動于衷,不是無情無欲的神仙,就是臉盲的呆子。
想當年阿芙尚在輪椅上時,不小心在醫(yī)館露個面,就被當?shù)匾晃煌了旧僦髑蠡椤?/p>
阿芙說這輩子不會嫁人。
個中緣故,云南王今日明了,她在程家被逼得太多,婚姻于她而言是牢籠。
那一瞬云南王想,阿芙不要名分就不要名分吧,總不能一輩子這么耗著,無非是一張婚書,只要他認可她的身份,她就是他的王妃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還是過不去心里那關(guān),覺得自己虧了阿芙。
遠處程明昱已下了臺階,只剩一點影子,云南王還是不乏忌憚與陸栩生說,
“栩生啊,我可不喜歡與朝中這些文官打交道,裝得一副君子之貌,卻一肚子壞水,中看不中用,就會蠱惑姑娘們。”
這話陸栩生深以為然,“可不是?”
“我看你這位岳父就是。”
陸栩生笑笑不說話。
云南王帶著這般復(fù)雜心情回了王府。
夏芙正在泡蛇酒,一條一米長的青蛇被她放了進去,下人均避得遠遠的,云南王面不改色走了過來,坐在她對面。
這樣的場面對于打小就玩蛇的云南王來說司空見慣,他母親對那些蛇比對他還耐心,云南王習(xí)以為常。
只是夏芙這樣的美人玩蛇,就添了幾分鬼魅的誘惑。
夏芙訓(xùn)蛇也有個緣故,她生得太美,起先沒少招人覬覦,自從她跟著老王妃訓(xùn)蛇,就沒人敢再招惹她了。
王爺欣賞她這份能耐。
夏芙見他盯著自己的拳頭左瞧右瞧,便覺奇怪,
“你怎么了?這是沒打著人,心里不得勁?”
“可不是!”
夏芙還是很了解云南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