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不夠精細的鍋。”沈醇笑道。
“我剛才說錯話了。”岑岶將水母缸放回了原位,走到了沈醇身邊道,
“沒覺得你添亂,
也沒有覺得你不夠精細,我……嗯。”
一切話語終止于一個吻。
沈醇扣著他的后腦,將那些解釋縱容的話堵在了口中。
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縱容,
會把人慣壞是一方面,能夠感受到真切的愛意是另外一方面,所以總想去稍微欺負一下,得到包容和偏愛的時候就會覺得很高興。
雙唇分開,岑岶輕托著沈醇的臉道:“不生氣了?”
聲音中帶著微啞,隱晦著纏綿的溫柔。
“隊長,玩游戲吧。”沈醇看著男人漆黑又溫柔的眸,輕吻著他的唇道。
“現在?”岑岶問道。
這種氣氛被打斷,總覺得會有幾分遺憾。
“說好要公平的。”沈醇輕輕起身,扣住了他的手道。
岑岶輕泄了一口氣,本想順勢起身,卻發現這個姿勢根本起不來,他的手腕用力,對上沈醇略帶挑釁的目光道:“公平?”
“嗯,公平。”沈醇松開了他的手,單手撐住,另外一只手握拳道,“三局兩勝。”
岑岶躺平看著他:“猜拳?”
“猜拳也是游戲,而且是概率問題,很公平。”沈醇笑道。
岑岶喉結波動了一下道:“好。”
雙方猜拳,這可比競技要來的概率多了,不一定誰輸誰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