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膚色沒有產生色差,反而帶著不同于那雙手柔軟。
室內有些昏暗,足以讓沈醇看清對方樣子,以前面具遮擋得住臉,遮不住那雙眼睛,所看到那樣,鳳眼狹長而清亮,很漂亮瑞鳳眼,長眉入鬢,鼻骨挺拔,那雙薄唇生極適合親吻模樣。
就說是生最好看那個。
“爺。”沈白語氣中有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緊張。
“你可看過自己樣子?”沈醇手挪到了鼻骨之上。
“不曾。”沈白輕說道。
暗衛訓練中,此一點是不被允許,即使是凈面,也不可視水面。
“讓您受驚了。”沈白取過一旁面具,被沈醇握住了手腕道,“誰告訴你取下面具會讓人受驚?”
沈白看向了:“首領,暗衛是沒有臉……”
生于那樣漆黑環境之中,骯臟泥溝里蛆蟲一樣,自然是會讓人受驚。
“說不對。”沈醇扶住了肩膀,微微用力,沈白順著力道被壓在了身下。
沒了面具,今目光看起來當真有幾分無害。
沈醇低頭輕吻著額頭,隨后落在了眉骨,再落到了眼瞼處,順著鼻骨而下,落在了鼻尖處,再抬頭時兩人對視,沈醇笑道:“說不對,阿白分明生擲果盈車樣貌。”
沈白詫異看向了道:“爺才是此。”
沈醇笑意加深:“是否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?”
沈白開口道:“非是此,爺在人眼中也是同樣出色。”
“阿白,我若不制止,你剛才做什么?”沈醇手指點著唇道。
“屬下冒犯。”沈白回神,已覺方才不妥,真是膽大妄為。
“有何冒犯?”沈醇側撐著頭看著笑道,“你我兩情悅,有何冒犯?”
沈白看著道:“不該在此處。”
此處太過于簡陋,即便干草上鋪了外袍,著衣而躺偶爾也會覺得刺到皮膚,已經此,爺自然更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