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們回去了。”沈醇抓住了他的手腕,背對蹲下身來道,“上來。”
白竺扶住了他的肩膀,伏上去時卻不再如開時那樣是抓肩膀,彼此之間的距離頗大,而是直接環住了他的肩頸,
將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心臟鼓動不休,
因為貼的極近的緣故,也能夠聽到另外一個人心臟沉穩的聲音,好像重疊在了一起一樣。
白竺從未覺得如此幸福過。
沈醇扶穩了他,
直接以輕功往木屋處趕了過去。
日頭落下,寒氣和shi氣夾雜起來時,沈醇落在了木屋的外面,推開門將人放了下來。
屋漆黑,不見絲毫光亮,白竺解下了背簍放在了桌上,從其摸索藥草一一放出來,沈醇則將油燈點亮,撥其的燈芯,讓座小屋在黑夜散發溫暖的光芒。
“他不在。”白竺坐下時分藥草說道。
“可能已經走了。”沈醇坐在了他的旁邊,“什么東西也沒有留下。”
“走了好。”白竺并不在意魏舒的離開,他擇取草藥,又一一抱過了之前準備的藥草混合,認真的做手里的事情。
“我去做點兒吃的。”沈醇說道。
“好。”白竺應道。
炊煙升了起來,陣陣飯菜的清香傳出了很遠。
崖頂上魏舒白站在那處看谷底的位置,原本其下是一片漆黑的,云霧環繞,卻在某一個瞬間亮起了一點光芒,暈黃的,看不太清楚,可他知道那兩個人已經回去了。
“太子殿下,陛下擔心您的安危,特派御林軍前來接應,請您速歸。”一身金甲的男人跪地道。
“不急,此次來了人?”魏舒白看谷底詢問道。
“三千人。”那侍衛首領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