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聽。”沈醇扣住了他的腰,在原非白瞪大的眼睛中吻住了他。
男人是感官動物,尤其是跟自己喜歡的人接吻,
再加上酒精作祟,原本的思緒可以在瞬間拋到九霄云外。
“疼……”原非白側開了唇,輕輕嘶了一聲,可還沒有等他表達自己的想法,腰身處扣緊的手就將他重新按了回去。
小男友真的生氣了,上一次還能冷靜聽的時候讓他的腰差點兒廢了,這一次沒法冷靜聽,怕不是要把床弄塌。
嗯?床弄塌?
原非白被抱起時余光看著床塌,然而還沒有來得及掙開,就已經被放在了床上,嘎吱的一聲,倒像是平時發出的聲音。
“床!”他好容易掙開提醒了一句。
“沒收拾么?”沈醇低頭看著他道,呼吸間有些微微的灼熱。
原非白對上他的視線,心臟不可抑制的跳動了起來:“收拾了……唔……”
吻再次落下的時候,他的腦袋已經來不及思索任何東西了,手指被扣緊,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吃下去的時候,耳邊似乎響起了不堪重負的聲音,因為貼的極近,所以格外的清晰。
“沈……”
嘎吱……
原非白努力推著身上人的肩膀,沈醇在聽到斷裂聲時扣住了他的腰,在身下不穩當的一瞬將人抱了起來。
隨即而來的是咔嚓一聲巨響,整個床榻連同被褥一起掉進了床的凹槽里面,一片狼藉。
巨響過后,室內有一瞬間的安靜,原非白呼吸微微喘著,感受著腰間的力道,看著同樣錯愕的小男友笑道:“哎,你把床弄塌了。”
沈醇從塌陷的床上收回了視線,看向了面前的人道:“應該是木板受潮了。”
“被你親了這么久,親的床都塌了,出氣了沒?”原非白摟著他的肩膀親昵道。
“沒有。”沈醇看著他道,在沒見到人之前是有些氣的,但見到人以后,看著他待在曾經相處的家里,看著他仿佛做錯事后心虛的模樣,氣早就散光了。
但現在必須得生氣,否則床板里的炸彈就要baozha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