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醇應(yīng)道。
“兄弟,
這條路可不好走啊。”旁邊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。
“我父母很開明。”沈醇說道。
“開明的父母那一般都是對別人的。”甘厲嘆了一口氣道,
“輪到自己兒子可能想不了那么開,還是有一場硬仗要打。”
“算了,別給他加壓了,
說不定就接受了。”旁邊的男人舉著酒杯道,“來喝,不醉不歸啊。”
“喂,什么事?”原非白站在外面問道。
孫強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:“原哥,王濤被人打進醫(yī)院了。”
原非白聞言笑了一下,背靠在了圍欄上道:“那不是挺好,活該。”
“不是您指使人做的?”孫強問道。
“我指使人打他干什么,閑的沒事干了。”原非白說道,“他不會覺得是我干的吧?”
“那就是條瘋狗,誰知道他出了院以后會咬誰,不是您干的就好。”孫強嘿嘿笑了兩聲,“不管誰干的,真是大快人心。”
“就這事?”原非白問道。
“還有年假的事,原哥,我今年年底得回去一趟。”孫強說道。
“嗯,你自己安排就行。”原非白看著商場里已經(jīng)開始宣傳年節(jié)的海報道,“把年貨都準(zhǔn)備一下,過年那一個星期工資按三倍發(fā)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孫強笑道,“我肯定給您安排好。”
“嗯,掛了。”原非白按下了手機,重新走進了餐廳。
幾個人還在喝著酒,只是在說著什么,在他靠近時一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,咳了一聲,似乎中斷了剛才的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