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從花壇上跳了下去,
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棍子,兩根捏在了一起然后看向了顧瑾白。
“要走了么?”顧瑾白問。
“報紙,我一起扔了。”沈醇指了指屁股下面坐著的報紙。
顧瑾白起身,
那報紙拿了起來,下意識折疊了兩下,
沈醇接過后笑:“顧哥折的這么整齊,我都不好意思扔進垃圾桶了。”
“習慣了。”顧瑾白說。
“等我一會兒。”沈醇轉身朝著一邊的垃圾桶跑了過去,或許是陽光太耀眼,
顧瑾白看到耳垂上的閃爍,
卻沒有看清上面是什么。
耳釘么?昨天好像沒見。
顧瑾白轉身提起了的畫架背上,在看到男生跑過來時終于看清了耳朵上閃著光的東西,那是一枚獸瞳的耳釘。
琥珀的色澤,看起來有些兇,
破壞了純良的氣息,卻讓整個人看起來恣意了很多。
“怎么突然戴了耳釘?”顧瑾白詢問。
“不是突然,
是一直有。”沈醇摸了一下耳垂,“這是新選的,怎么樣?”
顧瑾白看著耳垂上的閃爍,覺得實是很適合這樣的飾品的:“很好看。”
“謝謝顧哥。”沈醇笑,
“畫架我自來背吧。”
“沒關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