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面上蒼白,一時之間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在一片的沸騰聲中格格不入。
“dq竟然直接摔了東西就走,
也太輸不起了吧。”
“dq的隊長上次不就摔了耳機,
沒想到這次還這樣,贏了就眉開眼笑,輸了就亂摔東西,
情緒管理能力太差,說不定以后會有什么家暴的行為。”
“感覺那種行為怪讓人害怕的。”
“管什么dq啊,sp永遠的神!”
“所以sp第一局到底為什么投降啊?”
賽事結束,這幾局的精彩對決被一遍遍的回放著。
采訪結束,回程的車上有些安靜,夜風輕輕吹著,幾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就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點兒什么。
岑岶看著坐在窗邊的青年,對方的神情已經不像打比賽時那樣的冷,只是目光看向窗外,瞳孔中不斷倒映著那些車流的燈光,看起來有點兒像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。
岑岶的手伸了過去,握住他的手時候看到了他轉移過來的視線,其中的淡漠在一瞬間消融,轉為了平時慣有的笑意:“隊長,怎么了?”
“dq的事已經過去了,不要再放在心上了。”岑岶說道。
“沒放在心上。”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,“手還難受么?”
“沒事。”岑岶說道。
如果真按照dq的節奏打,第一局耗上一兩個小時,他之后手的疲憊程度絕對無法再支撐后續的比賽。
他倆說開了話,車里的氣氛好像一下子松緩了下來。
車子停下,岑岶帶著沈醇下車,其他人紛紛示意了一下跟了上去。
前面的兩個人并肩而行,丁宣頂了頂一旁的伍欽,小聲道:“伍哥,現在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