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不同意對方碰那些東西,
最后的結果是顧瑾白選擇請阿姨,并買一個洗碗機回來。
假期是很空閑的,顧瑾白吃過飯取出了之前洗好烘干的衣服,
用掛燙機熨著,
他的手法明顯很熟練,沈醇想要插手被以小孩兒的名義趕到了一邊。
“書房里有電腦,儲物間有我以前用過的畫板,各種紙也都有,你在這里可以隨意,做點兒自己喜歡的事?!鳖欒椎脑捠沁@樣的。
熨衣服這種事也確實不需要沈醇幫什么忙,他索性去儲物間取了畫板和素描紙出來,
對著正在貓窩里舔自己后腳舔的十分纏綿曖昧的貓,
進行答應好的肖像畫。
掛燙機是無聲的,
也讓鉛筆在紙上刷刷的聲音格外清晰了起來。
顧瑾白看著坐在窗邊畫架前的青年,能夠看出他落筆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,仿佛在開始動筆時就已經知道該怎么畫了。
青年睫毛微垂,有時候會抬起頭看看換了個姿勢,在陽光下睡的四仰八叉的貓,
即便模特不是特別的配合,
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影響。
在這個節(jié)奏很快的城市里,
這樣的午后一幕讓顧瑾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。
衣服熨燙好疊了起來,顧瑾白放輕了腳步將他的衣服放了回去,
然后輕手輕腳的坐在了沈醇背后沙發(fā)的一側,
看著他即將成型的畫,眸中露出了驚艷。
畫中并沒有背景,
只有光線描繪,
陽光的光芒從落地窗那里灑了進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