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不合作不影響么?”白禪真有些乖巧的坐在沈醇旁邊道。
之前的一幕因為纏在沈醇的手腕上而看的無比的清晰,
那個人的脖子是怎么在一瞬間被擰斷的,現在畫面還能夠清晰的想起來。
沈醇很少,可是剛才的那一刻,
他覺得他好像是動了的。
“不影響。”沈醇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笑道,“怎么突然這么乖?”
白禪真拉住了他的手腕,
說話的音有些軟:“你看起來有點兒,那個人傷害的是你很要的人么?”
“嗯。”沈醇笑了一。
他倒不至于,只是恩將仇報和斷人后路這種事情該得到制裁而已。
恰好碰到了,
也省的他滿世界去找了。
“人死不能復,
傷害他的人也死了,你不要。”白禪真摸上了他的臉頰,軟音說道。
那雙眸中不是害怕,而是擔憂,
含如水一樣的情意,軟綿綿的輕易就能戳動人。
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腕,
將人拉到了懷里伸手摟住,本打算揉捏欺負兩,被坐在腿上的人抱住了頭按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,背還被拍了拍:“好了好了,
不難過了。”
作為菟絲子,
偶爾也要給堅強的大樹一點兒依靠。
沈醇唇角的笑意深了些,抱緊了他的腰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