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態度不太傲慢,該放低姿態的時候一定懂得放低姿態,這個社會沒有么?”沈醇一拳擊了她旁邊的桌上,手離開的時候那個桌直接垮塌了下去,想也知道那一拳擊人的身上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。
華蕊渾身一個激靈。
“您大可不必害怕,我不喜歡欺負弱者,因太沒品。”沈醇走了過去,彎腰撿起了己的單肩包背上笑道,“回見,之后有什么招我都接著,您想跟我講講這個社會的規則,我就跟您講。”
沈醇的身影離開,華蕊大松了一口氣,想扶住桌,卻看到那一地的碎屑,讓她心不定,過了半晌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來,可即使拿出手機,手指也是顫抖的找不準方向:“瘋,瘋……”
電話撥通,顧父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談的怎么樣?”
“讓顧瑾白立刻跟他分手,我看著他的畫被刷下去!”華蕊朝著那邊喊道。
“冷靜一點兒!”顧父呵斥道。
華蕊喘了口氣道:“不知道,他就是個瘋!”
“把沈醇怎么樣了?”顧瑾白蹙眉問道。
“我能把他怎么樣?!”華蕊喊道。
“既然已經談完了話,我可以離開了么?”顧瑾白站了起來道。
“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母親的狀態?”顧父蹙眉看著他道。
“不擔心,生病了可以去醫院。”顧瑾白看著他道,“我擔心了,她的病就能好么?”
“怎么變得這么冷血?她可是媽!”顧父站了起來,朝他甩了一巴掌。
可惜手腕卻被顧瑾白抓住了,他看著顧父道:“如果可以,我不想這樣的媽,以及這樣的爸爸。”
“好,好……”顧父怒極反笑,“行,行,翅膀長硬了,既然不想,那就斷絕父關系好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顧瑾白笑道,“您不是一直將這句話掛口上么,可以,親緣無法斷絕,您大可以將您的遺囑訂立時將我排除外,顧家的財產,我一點兒都不稀罕。”
他松開了顧父的手,轉身朝著門外走了過去,顧父深呼吸了口,手指有些顫抖,卻是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顧總,顧總,快叫醫生!快叫醫生!”保鏢說道。
“爸,爸!”顧瑾白停下了腳步,有些慌亂的攙扶住了他,“快準備車,去醫院!”
“是,顧總。”保鏢應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