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漠白怔了下,
到底牽住了他伸過來的手。
沈醇握著的傘往他那邊偏移著,牽著人往不遠處的亭子下走了過去。
他腳下小心,秦漠白幾乎是看著他的腳印前腳跟過去的。
亭子是漢白玉的,
上面被沖刷的十分干凈,露出了極為漂亮的色澤,
秦漠白跟著沈醇進了亭子的時候松了口氣。
雨傘被收起,淅淅瀝瀝的往下滴著水珠,面的雨幕綿綿,
伸手就能夠觸摸到,
雨滴打在旁邊的樹枝和花田之中,秦漠白深吸了口氣,看向了站在身邊的沈醇,覺歲月靜好,
大概就是這種感受了。
“我把傘放下。”沈醇松開了他的手,傘掛在了長椅的扶手上。
秦漠白的目光追逐著他,
在他新走過來時看到了他肩膀處濡shi的痕跡,他想起了沈醇之前打傘的狀態,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:“其實不用這樣。”
“你shi了褲腿,我shi了肩膀,
不是挺平。”沈醇笑道。
“這不樣。”秦漠白摸著他肩膀處的濡shi道,
“這樣容易病。”
“看來不應該只帶把傘出來。”沈醇說道。
秦漠白認的點了下:“確實。”
即使那把傘很大,想要完全的遮住兩個人也很難。
“那下次帶兩把。”沈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