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柏遠耳朵動了動,上面染上了一些紅色的痕跡:“可以。”
選取中間的地段,
交通便利一些,
去兩邊也就半個小時左右。
沈醇看著他的耳垂,伸手微微捻了捻:“會長要是跟別人在一起,也會這么考慮未來么?”
謝柏遠的成績一直優異,
即使代表參賽,也從來都是捧著獎杯回來,每年的獎學金更是拿到手軟,他這樣的成績自然也是保了研究生,但一旦入職,全日制就只能轉為在職研究生了。
兩者的區別倒是不算特別大,但是會十分的辛苦。
雖然總有人說年輕的時候精力足該多努力一些,但是人生的哪一個階段都不應該只被繁重的東西壓在身上。
謝柏遠會這樣選擇,明顯是在為將來做打算,畢竟原世界線中,謝柏遠選擇了碩博連讀,雖然也對接了外面的公司,但是卻沒有早早的就要出去工作。
“我怎么會跟別人在一起。”謝柏遠動了動耳朵道,“只有你,不會有別人的。”
“嗯?我不信。”沈醇放軟了語氣擁住了他笑道,“會長要是真去上班,得把戒指戴上,外面的誘惑太多了,免得遭人惦記。”
“好。”謝柏遠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
沈醇會擔心他被搶走的感覺真的很好,他喜歡這個人對他占有欲爆棚的模樣。
計劃定下,日子也是在憧憬中一天一天的過去,能給沈醇下絆子的人不多,他人脈廣,連謝柏遠都明目張膽的護著他,更沒有什么人敢犯到他的頭上。
只是欺負許澤的卻不少,比如將自己的任務推到他的身上,或者捧高踩低搶走他的功勞,他要是試圖反抗還好,但他的性情中有些許逆來順受,反而助長了一些人的氣焰。
“這次策劃案寫的不錯,再接再厲。”陸濤拿著王鵬程的活動策劃書夸獎道,“就按這個來就行,一應開支跟外聯部那邊對接一下。”
“謝謝部長,感謝部長的信任。”王鵬程笑的十分討喜,“部長一會兒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啊?”
“行,我們也剛好說說活動的內容。”陸濤笑道,“下次團建大家也先出一份預案看看,會議到此結束,大家這次要辛苦一點兒。”
“好的,部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