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的。”
許澤在旁邊笑著看著,或許是有人說了他一直想要說的話,又或許找到了打開心靈郁結的途徑,總覺得從前每日的陰雨天都在慢慢的轉為大晴天。
“要我說,還是謝柏遠最厲害,都是寒門出身,人家就厲害的很,那就是咱們的目標?!币粋€男生豎起了大拇指道。
“就是說啊。”
這群人提起謝柏遠,似乎沒有一個人不服的,許澤則有些驚訝:“你們說謝會長是寒門?”
怎么可能呢?那個人看起來跟沈醇像是一樣的人,遠在天邊,難以企及。
“你還不知道啊,謝柏遠也是從村里長大的,據說好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那種,我也是聽誰說了一嘴,好像是他父母是離異的?!蹦莻€說著的男生嘆了一口氣后佩服道,“不過他上大學以來確實是有錢了,據說是用當初市里獎勵的錢投資的,收益好像還不小,反正我現在是不敢整那個?!?/p>
“說起這個確實厲害,一般上咱們這些專業的自己投資的也不少,但就算咱們這種大學,也是失敗的多,成功的少,謝柏遠就是寥寥幾個人里面的一個?!绷硗庖粋€男生道,“反正就是牛逼就對了?!?/p>
“牛逼你還讓我們以人家為目標!”
“人總是要有夢想的嘛,我們現在不行,以后學扎實了也能沾上一星半點嘛?!?/p>
“就是!”
一群人笑鬧,許澤卻是從這些話里認識了不一樣的謝柏遠,那個人跟他的過往很像,卻從來沒有自怨自艾,長成了讓他羨慕的模樣,他也可以么?
他真的很想試試。
校園里學生投放精力最多的還是學習,日子一天一天的過,課也是一周一周的上,一個學期三四個月的功夫,印象似乎還停留在九月時滑輪轉動的燥熱中,時間卻已經悄然轉到了冷風呼嘯的季節。
期末考試是用來檢驗三四個月所有的學習成果的,也就在這一個期末月,圖書館的位置變得分外的難搶了起來。
“圖書館搶座的盛況讓我莫名想到了高中時下課吃飯的場景。”杜新坐在謝柏遠的椅子上一臉感慨道。
“嗯,搶不到座位你可以回你自己宿舍復習?!敝x柏遠毫不留情的道。
他跟沈醇都是能靜下心的,在這種自習室和圖書館全滿的情況下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搶座,而且平時足夠用功,現在也只是簡單鞏固一下而已。
但前提是他們兩個人。
“不嘛不嘛,人家就想在會長這里復習?!倍判麓蚨ㄖ饕赓囍蛔?,抱著謝柏遠的椅子完全化身八爪魚,“會長你也知道我這人自制力不強,得讓人看著,要不然一準得掛科,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,會長,你不能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啊,你忍心讓我晚節不保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