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險已經過去,
但驚險的那一刻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沈醇,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,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性妄為,
讓自己的哪里受傷。
他的小男友不太聽話,說是在等,卻偷偷的跟了過來,識破了他的謊言,彼此也算是扯平了。
“沒什么問題。”岑岶點完了以后道。
“祝百年好合啊。”快送員看著面前的場景道,“那個我要不要做個目擊證人?”
“不用了。”沈醇說道。
“行,那我先走了。”快送員跑到了另外一頭,開上車離開了。
李源已經掙扎的沒什么力氣了:“我不會再動了,放開我,我不想坐牢,我媽還在等我給她湊醫(yī)藥費,她不能沒有我。”
“你的這支表市場價在兩萬左右,這雙鞋兩萬五。”沈醇低頭看著他笑道,“放心,就算你進去了,這些家當也足夠你在老家種地的媽吃幾頓好的了。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?你調查我?”李源瞪大了眼睛道,“這是我的錢,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,關你什么事,你憑什么管我?我不能過富貴日子么?憑什么你們都能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……”
他情緒激動的說了很多。
岑岶單手抱著花問道:“你媽沒住院?”
他的神情冷漠里甚至夾雜著幾分厭惡。
李源梗著脖子道:“那又怎么樣?誰不想多賺點兒錢,你還不是為了錢!”
“你真讓我惡心。”岑岶冷聲道。
“你才……”李源還想說什么。
“我勸你不要說話,要不然斷子絕孫就不好了。”沈醇的眼睛往他的下三路瞄了一下,踩住的腳直接加重了力道。
李源對上他的眼神,心神震顫,短促的吸著氣,再不敢說話了。
事情的處理倒是相當簡單,商場的地下停車庫是有監(jiān)控的,沈醇他們的敘說再加上監(jiān)控為證,李源直接被押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