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醇動作微頓:“不可能。”
“怎么還不信呢?我能騙你么?”原非白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道,
“要不然我怎么能起的這么早,這些痕跡總不能是別人啃的吧。”
那修長的脖頸下方滿是斑駁的齒痕和吻痕,想要說是蚊子咬的都不可能。
“對不起,
我不記得了。”沈醇遲疑了一下道。
“沒關系,我記得就行了。”原非白摟上了他的脖頸,
本來拉開的衣領因為他的動作敞的更開,
紅酒的味道彌漫,那雙鳳眸里帶著戲謔,“喂,男朋友,再叫一聲老公聽聽。”
沈醇看著他,伸手拉著他的胳膊道:“別胡鬧。”
“叫嘛,
叫嘛。”原非白不松手,
甚至為了防止被拽下來,
大腿直接纏上了他的腿,“不叫我不松手。”
人類的本質就是得寸進尺。
沈醇喉結輕輕吞咽,扣住了他的腰身將人抱了起來,
在原非白腰身一酸,心里有點兒沒底的時候將他放在了沙發上:“我去做早飯,想吃什么?”
原非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心又躁動了起來:“你。”
調戲男朋友多好玩呀,大早上又不能將他怎么樣。
沈醇垂眸看著他問道:“真的么?”
原非白:“呃……”
“你很喜歡那種事?”沈醇再次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