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關上,
車子上鎖,原非白跟上去的時候對方卻偏偏快了他一步走在了前面,距離不遠不近,
但就是不像以往那樣親密。
電梯上沒有交流,回到家時沈醇取出了兩個人的拖鞋,
接過了原非白脫下來的大衣掛在了衣架上。
他不開口說話,
原非白索性也將自己拋在了沙發上,看著對方忙前忙后,微抿了一下唇,起身從酒櫥中取出了一瓶紅酒。
“受傷了先不要喝酒。”沈醇說道。
“你不是不跟我說話么?”原非白半跪在了沙發前就開始開瓶蓋,然而下一刻手就被按住了。
“我沒有。”沈醇說道。
原非白對上了他的目光,心里那口沉淀的氣又緩緩消散了很多,
他松開了酒瓶道:“可你在生氣。”
“我是在生氣。”沈醇看著他道,
“你說了回老家,
可卻在非夜,還差點兒受傷。”
男人的神色十分認真,原非白驀然有些心虛:“我……我家里就在s市,
每年都在這里過的,不是故意要騙你的。”
“為什么不回家?”沈醇問道。
“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。”原非白輕輕別了一下視線,看著他道,“我要是告訴你,你肯定不會一個人回家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沈醇問道。
原非白很少對別人說起自己的家世,即使說起,
也很少去附帶什么情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