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我姐也在外面養(yǎng)了人,被我撞見過一次,不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,總之是個小白臉,看長相比我姐還嫵媚。再后來不知怎地,可能是養(yǎng)的人被孟三哥發(fā)現,也可能是我姐發(fā)了瘋,兩個人在我姐租的公寓里自焚了。
其實我覺得,自從蕭朗哥走后,我姐就變得怪怪的,從前不明顯,后來被孟三哥的事刺激到了,就顯得更加不正常了。她嫁給孟三哥后,有一次問我。她說:‘小洲啊,姐姐老了嗎?’我說:‘沒呀,和前幾年一樣。’然后我姐笑著說:‘那就好,我絕對不能老,不然以后死了到了下面,蕭朗就不認識我了。’她當時笑得很詭異,我一直記到現在,有時候做夢都能夢見她對我笑。”
從夏靜洲家里出來后,范無咎終于把之前的疑問問出了口:“夏靜荷怎么會有至少三個男人,七苦書卷上一點也沒寫。”
“就像我之前說過的,七苦書卷的記載并不完全,很多關鍵的東西都是能省則省,就好像……”謝必安雙眉緊蹙,嚴肅地說。
“就好像有人把關鍵的東西刪掉了一樣。”八爺搶答道。
謝必安點點頭:“但也不能確定七苦書卷被人刪除過,也有可能是里面的東西本來就不完整。畢竟這書是菩薩交給魏判,魏判又直接交給了我。魏判可是大名鼎鼎的魏征啊,剛正不阿,直言不諱,太宗麾下
長生訣5
“姐姐,你今天下午去裁縫鋪挑選婚紗,能帶我去嗎?”夏靜洲扒著夏靜荷的梳妝臺,眨著大眼。
夏靜荷正對著鏡子在涂一只蜜絲佛陀的粉色口紅,看見弟弟趴在自己身旁,一雙鳳眸滿是笑意,朱唇輕啟,說:“好呀,但你得聽我和蕭朗的話,不準亂跑。”
夏靜洲滿口答應,然后心滿意足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。關上房間的一剎那,方才還天真爛漫吵吵鬧鬧的孩童,突然安靜了下來,只在臉上留下了一抹微笑。只見夏靜洲口中念叨了些什么,然后放松地瞇上了眼睛,坐在床邊自言自語了起來。
這孩童當然是謝必安,此刻他正用千里傳音同范無咎商量對策。此時離夏靜荷與蕭朗的婚禮已經不足一月,距離蕭朗出意外的日子也越來越近,但他們不知道意外具體發(fā)生在哪天,所以只能時刻緊盯著。
范無咎現在的身份是孟軒的哥哥孟二公子,在教育部任職,為了能時刻注意蕭朗的動向,他已經決定從明天開始裝病請假,喬裝打扮后跟蹤蕭朗了。
“八爺呀,教育部好玩嗎?”謝必安的兩條小短腿在床邊晃著,中午的陽光從正對著床的窗戶射丨入,剛剛好照在了他的臉上,將臉上的細小絨毛照得清清楚楚。
范無咎剛剛在辦公室吃了午餐,此刻正享受著安逸的午休時間,拿著一杯咖啡在讀報紙:“我情愿跟你換換,每天除了開會就是在辦公室喝咖啡讀報,實在是無聊至極。”
“珍惜當下吧,從明天開始你就得寸步不離地跟著蕭朗了,到時候說不定還不如現在,你后悔都來不及。”謝必安嘲道。
范無咎設想了一下,從明天開始半個月的時間,自己要像個變態(tài)跟蹤狂一樣日夜跟在蕭朗身邊,不由地汗毛倒豎。
“小洲,你還在午睡嗎?”謝必安的房門被叩響,聽聲音,來的人正是兩人正在談論的蕭朗。
“說曹操曹操到,蕭朗來了,大概是來喊我一起去給夏靜荷選定制婚紗的,先不說了。”謝必安飛速地交代了范無咎幾句,然后隨手將頭發(fā)抓得亂糟糟的,又把被子踢成了一團,這才跑去給蕭朗開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