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爺:我果然不喜歡直男(〝▼皿▼)
謝必安搖了搖頭,道:“不是因為姬蘭,將軍你再好好想想,我先行告退。”
“哎,軍師別啊。你讓我自己想,我能想出些什么來啊。”姜舉朝謝必安喊道。但謝必安沒有繼續(xù)回答他,只是朝他揮了揮手,然后退出了主帳。
對姜舉而言,這注定是個不眠夜。當然,對姬蘭而言,這一夜也不平凡。當然姜舉的失眠和姬蘭的失眠并不是因為同樣的原因,姜舉是因為謝必安的話,姬蘭是因為黃鈺的請求。
黃鈺回到姬府以后,換洗了衣服,人靠衣裝馬靠鞍,竟比回府之前還要俊俏上幾分,濯濯如春月柳,看得姬蘭也是愣了半晌。
只見黃鈺細眉輕蹙,從身上掏出一枚玉佩,遞給了姬蘭。
“蘭妹妹,我家人獲罪,我也淪為賤奴,幸得妹妹相助,才能脫離那生不如死的苦海,我本不該有所請求。只不過黃家獲罪前,我曾與救過一人,那人與我約定待他順利解決麻煩便來找我。卻未料還未等到他,我家便遭此橫禍,我與那人也再不得相見。我在外輾轉(zhuǎn)飄零多年,全是靠著尚未完成與那人的約定這股子信念,才茍延殘喘至今。這半枚玉佩便是那人送予我的信物,我一直貼身藏著。蘭妹妹你在都成多年,認識不少的人,可否幫我找到這玉佩的主人,那樣,我就算是死也能閉眼了。”黃鈺一番話說得聲淚俱下。
姬蘭拿出手帕幫他把眼淚拭凈了,才接過玉佩仔細端詳。黃鈺給姬蘭的玉佩刻著一條鯉魚,想來另外半塊玉佩也定是一條魚,魚傳尺素,這是定情的信物。
姬蘭拿著玉佩的手微微發(fā)抖,因為這塊玉佩的另一半她是見過的,就在姜舉的身上。
難道姜舉便是黃鈺心心念念的人?姬蘭生平
故人來4
紅衣佳人白衣友,朝與同歌暮同酒。
少年的范無咎拿出今早從姬蘭處得來的月餅,找了個盤子將它們與謝必安精心準備的菜肴一起端上了桌。
“你哪里得的月餅?”謝必安坐在椅子上,一邊給小范無咎倒酒一邊詢問著。
小范無咎掰開了一個月餅,給謝必安遞過去了一塊,說:“之前認的姐姐。”
謝必安神色凝固了半分,然后才接過月餅說:“倒是沒聽你說起過。”
院中的范無咎并沒有察覺到謝必安神情的變化:“前不久我上街,幫她解了個圍,這才認識的。是個好姑娘,性格也好,笑起來很好看。”
大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趴在屋頂上的那個范無咎將謝必安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。小范無咎講得越開心,謝必安的神色就越冷,但他仍是彎著嘴角在聽小范無咎講話,不插一句嘴。
一頓飯吃了近半個時辰,因為是中秋,自古以來便是闔家團圓的好日子,雖然家人都已經(jīng)不在,但小范無咎身邊有謝必安最近還認識了姬蘭,難得不再是孤家寡人,便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,眼下干脆直愣愣地醉倒在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