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鳴箏牙關緊丨咬,思索了半天沒有答話。
“樓主娶那女人,不過是故人所托,其實心底里還是放不下趙兄的,趙兄可千萬別鉆了牛角尖,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。”謝必安勸道。
趙鳴箏緩緩搖頭,說:“我趙鳴箏堂堂男兒,怎么能委身與一女子共侍一夫?”
“趙兄糊涂,樓主不想娶那女人,那女人也不一定想嫁給樓主。樓主為人堂堂正正,絕對不會碰那女人半分的。趙兄先同樓主解了心結,再由我想辦法為那女人扯一段紅線,將她另配給別人,如何?”
“趙兄可先好好想想,若想通了,便來找我就是。”
七爺笑瞇瞇地,揮了揮手,留給了趙鳴箏一個瀟灑的背影。
回了羽春樓,八爺正靠在大門邊的石獅子旁,等著七爺。
因為多喝了些酒,八爺臉紅紅地,看著七爺便微微咧開了嘴:“七爺終于回來了。”
“八爺怎么知道我出去了。”七爺笑著問。
八爺跌跌撞撞地靠在了七爺的肩膀上,有些得意地說:“和七爺一起幾千年,七爺無論做什么,我都知道。”
七爺由他靠著,滿臉寵溺地對八爺說:“八爺喝醉了。”
“沒醉。趙鳴箏那邊怎么樣了?”范無咎問。
謝必安:“目前為止還算順利。八爺那邊呢?秦嶼可和夫人圓房了?”
“沒有~,我聽了好一會兒墻角,兩人連話都沒說幾句。和衣而睡。”說完,范無咎拿腦袋蹭了蹭謝必安的肩膀。
謝必安:“八爺這是在跟我撒嬌?”
“沒有~,我堂堂八爺,撒什么嬌。”大概是真得醉得不輕,范無咎說話都帶了些許顫音。
謝必安一聽心都軟了。鬼是不會喝醉的,所以范無咎已經很多年沒有喝醉過了,謝必安也早已忘了平日里嚴肅認真的八爺喝醉時的模樣。今日一見,竟覺得心神蕩漾。
羽春樓4
謝必安喜歡范無咎,喜歡了三千五百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