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沒了?真?zhèn)摹?/p>
周子期又笑:“還有你的表哥謝易書,還有太子,然后就沒人了。”
“阮凝玉,你可真可憐。”
早晨謝易書看到他們?cè)谀萌钅褡鑫耆枞说馁€注,一向沉默寡言的他,什么都沒說,放下了張銀票便離開了。
姜婉音護(hù)犢子,當(dāng)即就想把鞭子甩在周子期的臉上。
然而阮凝玉這時(shí)也從兜里抽出了張銀票,放在了桌上。
“要不,我們賭大點(diǎn)?”
周子期他們定睛一看,竟然是一千兩!
想不到這謝家表姑娘還挺有錢?!
阮凝玉很淡定地拿出當(dāng)賣謝凌那株紅珊瑚樹的錢來做賭注。
周子期眼睛都發(fā)出綠光了,想到既能讓阮凝玉滾出文廣堂,還能搜刮掉她的錢財(cái),不由心花怒放。
“你想怎么賭?”
“若我在明日的考校上得了第一,我不僅要你滾出文廣堂,還要你周家在京城的幾家胭脂水粉鋪,以及花雨街的那套祖宅。”
少女慢悠悠的話,就將甲班炸開了鍋。
周子期顫抖著手指著阮凝玉,“你,你還要臉嗎?!”
鋪?zhàn)右脖懔T了。
“不對(duì),你怎么會(huì)知道我家在花雨街有套祖宅的?!”
那可是祖父決定送給他的寶貝宅子。
這和千金豪賭有什么區(qū)別?!
阮凝玉是重生的,自然知道半年后周家的胭脂鋪出了個(gè)出色的手藝人,做的胭脂很是旺銷,生意水漲船高,滿京城的貴婦千金都爭(zhēng)著搶著要買周家的胭脂。
至于周家的那套祖宅,是因?yàn)樗?dāng)皇后時(shí)在里面參加過臣子家宴,她看過里面的風(fēng)水和格局,很是喜歡,于是記在了心里。
阮凝玉道:“怎么,你不敢賭?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!”
“誰不知道你阮凝玉是個(gè)草包!賭就賭!”
周子期想了想,便笑了,他剛才是瘋了才會(huì)被阮凝玉給嚇到,以前阮凝玉在幾次宴會(huì)上出丑丟人都是被他看在眼里的,詩(shī)句是一句都對(duì)不上,其他更是一竅不通,她又怎么可能明日考得第一?!
神仙來了都救不了她!
阮凝玉笑意加深:“好,那這一千兩我便放你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