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易墨在袖子里攥拳,心中對阮凝玉的恨意更盛。
都怪阮凝玉勾引了她哥,謝易書才會待她全然陌生。
她絕對不會放過阮凝玉的。
謝易書回了謝府。
入夜,院子門口的燈籠也點上了。
謝易書在屋里換了身銀絲素面錦袍,腰間懸著美玉,在燭光下一照,那張白皙的臉俊美非凡。
他雖是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,卻難得的待人溫和,毫無貴族子弟的驕奢淫逸習(xí)性,反而如打磨過的良玉,輕聲細(xì)語,亦如世間最和煦的一陣清風(fēng)。
此時通房丫鬟的遲春站在他的面前。
遲春輕輕啜泣:“奴婢按二公子的話跟夫人交代了,可夫人怎么也不相信奴婢……”
謝易書目光溫柔,語氣毫無責(zé)備之意,“無礙。”
還讓人給了她一筆沉甸甸的賞錢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少年音色憐憫。
遲春抱著那銀袋,感激不盡地磕頭感謝,“奴婢來世做牛做馬都要報答二公子!”
她抬頭,面露不安。
“還有一事,夫人今夜會來二公子這里,夫人她…想看看公子是不是真的……”
遲春咬舌,突然間有些難以啟齒。
也開始同情起面前金尊玉貴的嫡子起來。
謝易書坐在椅上,眼里一片平靜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少年語氣溫和,依然在安撫著她那顆焦躁不安的心靈。
待到亥時謝易書躺在床榻上,忍受著身邊通房身上的胭脂味,還將丫鬟身上的被角掖了掖,幫她擋去春光。
就在這時,燭光昏暗的內(nèi)室里,羅帳外如噩夢般出現(xiàn)了一道婦人的身影,如同鬼影。
謝易書頓感手腳冰涼,眼里最后的一絲光亮消失了。
他忍著反胃惡心的滋味,在母親一雙眼睛的注視下行了房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