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薇雨其實并沒有在庭蘭居呆多久。
不久,就因男人要處理公事,她便只能裝體貼先行離開,是大丫鬟書瑤送她出去的。
一路上,白薇雨越想越不對勁。
還是那句話,她是謝凌的未婚妻,怎么就碰不得了?
于是白薇雨瞇眼問:“平日里還有誰可以進謝公子的書房,謝公子的東西旁人也都碰不得么?”
書瑤眼睛閃了閃,差點就脫口而出阮凝玉經常出入謝凌的書房,而且……
阮表姑娘碰過好幾次公子的東西,可公子卻什么都沒說,當時她還納罕來著,但見公子沒怪罪表姑娘,她也沒說什么。
如今想來,阮凝玉作為這個特例,卻是驚悚得讓她咽了咽口水。
不行!不行,不能再繼續往下想了。
于是書瑤輕松應對:“平日公子考查府中子弟功課時,其他姊妹兄弟便會過來。”
“白小姐還是第一個出入主子書房的姑娘呢。”
如她想的沒錯,白薇雨聽完一下滿足了虛榮心,神色也緩和了很多。
但白薇雨還是不放心。
她總覺得男人之所以不讓人碰書房物件,并不是因為潔癖,說不定是他屋中藏了什么旁人碰不得的東西……
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白薇雨的眼越來越沉。
而且為什么碰不得呢?無非就是那些個原因。
女人在感情里都是多疑的性子,白薇雨越想越煩躁,她想,這是她身為未婚妻所不能容忍的。
她必須確保男人的心干干凈凈,只有她一人。
白薇雨雖然不再說話,但她已經堅定了想法——
就是她要調查個水落石出,否則的話她今后在男人的身邊怎么都沒有安全感。
書瑤完全不知道白薇雨想干什么,她微笑地行禮,目視著白姑娘跟她的婢女離開。
白薇雨很是煩躁,她決定讓謝家仆人指路,去表姑娘的院子尋阮凝玉說說這事。
然而她的婢女金釵卻叫住了她。
金釵不滿道:“小姐為什么不對那謝家表姑娘生點警惕心?”
“且不說那阮凝玉先前作風輕浮,又生得柔媚艷冶,她整日在謝府里晃悠,小姐就不怕她借機勾引謝公子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