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。
謝凌房間的門被人從里頭打開了。
蒼山見是她們一群人,連忙行禮。
謝宜溫急道:“免禮了,堂兄怎么樣了?”
只見蒼山手上的托盤放著一碗粥和小食,看了看,都沒有被人動過。
蒼山看著她們低下頭,“主子還是不肯吃。”
其他人看了看,都面色凝重。
阮凝玉挑眉,又皺眉。
莫不是謝凌不能與許清瑤結成良緣,許清瑤又給他寄了封信,謝凌看完后傷心了,思念心切?
蒼山見謝宜溫臉都白了。
又緩和語氣道:“不過姑娘們放心,主子一切照常,此時還在屋里頭處理公務,就是不愿吃飯而已。”
大家聽了后,這才知道并不是那么的嚴重。
但厭食確實是真的。
阮凝玉跟表姐們進了屋。
按理說,她一個表姑娘進去其實不合規矩。
但想著她又是男人的表妹,她內心坦坦蕩蕩的,她又不是文菁菁,何必想那么多。
于是阮凝玉站在表姐們的后面,刻意保持著距離。
幾人移步,走向男人的文房。
隔著屏風,果真見書案邊坐著道挺拔如竹的身影。
男人著湛色直裰,遠遠一看,瞧著似乎便比以前清瘦了好多。
臉色也很白,就連薄薄的唇也失去了往日的血色,更凸顯出了五官的凌厲感。
為他擔心的謝宜溫走上前,將從蒼山那里拿過來的食物放在桌上。
謝凌誤以為她是丫鬟,手中的筆落著,也沒抬眼,“拿下去,我不吃。”
“堂兄,是我。”
謝凌抬目,見是謝宜溫,語氣緩和了下去。
“宜溫,你怎么過來了。”
似乎感受到什么,男人朝著某道竊藍色的身影看了去,瞳孔微微一縮。
謝妙云俏皮地萬福下去,“堂兄!”
見狀,阮凝玉也只能行禮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