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玉想了想,還是說沒有。
因為她知道沈景鈺是個火爆脾氣,她要是受了欺負,沈景鈺定要讓對方受百倍千倍的欺負他才肯罷休。
若是她對沈景鈺說了,反而會打草驚蛇。
沈景鈺劍眉擰著。
上回凝凝在他侯府里被人下藥出了事,事后他讓人查了查。
可對方將線索都除得一干二凈,他的人怎么也找不到蛛絲馬跡。
想起那天謝凌抱著阮凝玉站在岸邊,身后是精致通明的畫舫。
沈景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,卻又說不上來。
他主要是納罕,為何一點線索都查不到?
沈景鈺坐在榻邊溫柔地望著他心尖上的女子,這時卻鼻翼動了動。
他的嗅覺很是敏感,這時清楚地聞到了一股冷冽的氣息,不屬于表姑娘閨房的味道,突兀得很明顯。
沈景鈺眉動了動,問:“凝凝,剛才誰來過?”
阮凝玉不明狀況,便說了白薇雨,以及謝凌。
沈景鈺若有所思。
原來是謝凌跟他的未婚妻一起來看望凝凝的。
他多慮了。
沈景鈺這時想到什么,薄紅的唇又玩劣地勾著。
“凝凝,可還記得你答應了我什么?”
他低下頭眸光深深地看她。
少年又忽然靠近,溫熱好聞的氣息撲面而來,阮凝玉面上一熱,緊張得連同纏在衣領下的青絲也沾了薄汗。
她低下頭,聲音變得很細,“不用你說,我也記得。”
可她找了一圈,卻怎么也沒找到她在護國寺給沈景鈺求來的那枚藍色香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