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點頭。
在我的操作下,楚笙歌與祝勝則被分開關了起來。
楚瀟意自告奮勇幫我看管她的皇姐。
我則去見了我的弟弟。
我特意叮囑不許將他與任何活物關在一起。
獄中有一個老鼠都不行。
看到他的時候,他衣不蔽體,紅著眼撲上來:
“救我!不讓我發(fā)泄,好歹把平春草給我!”
“那東西會折壽的。”
“我不管!”
他吼起來:“折壽也沒關系!讓我死了也比在這里受折磨好!”
我注視著他:
“現(xiàn)在你是真正的藥人了,你不應該開心嗎?”
他紅著眼,渾身發(fā)抖的抱著自己:
“誰知道你平日里要受這種苦……”
我笑起來。
我從不會把這些苦發(fā)作到明面上。
每次要發(fā)作,我就會把自己泡在冰桶里,第二日像沒事人一樣待人接物。
祝勝則只看到了我藥人的體質可以做長公主的男人,做未來的皇夫。
卻從不知這背后苦楚未與旁人說。
“兄長……我求求你了,哪怕是把我關到太監(jiān)那里也好,讓我被欺辱,報你當初被欺辱的仇,不好嗎?”
我蹲下來看著縮在地上的他:
“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。
“我只會看著你忍受這錐心蝕骨之痛,慢慢適應,或者……受不住,去死……”
他眼中出現(xiàn)了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