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玄品威脅到你了嗎?你廢人家一次不夠,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修煉的可能,你還要吃這莫名其妙的飛醋。哪怕你自己動手呢,你卻還要調動懸照?”
“你、你——”
戴昆狠狠閉眼,快被氣死了。
“只敢恃強凌弱,自己卻畏縮不前。哪怕資質再好,又怎么能吸引強者的真心投效?如何能讓族人心服口服,心甘情愿地為你付出?”
“族里的天品的確只有你,老祖也的確看好你,愿意庇護你。但你也要搞清楚,修者修煉是要勇猛無畏的,上次的事,老祖對你已經有所不滿了。”
“修者能晉入通天境的希望太渺茫了,如果你真的不堪造就,族里還有好幾個地品中等、上等的男女,他們也是可以晉入涅槃境的。”
“這次要是真讓你調動了懸照去殺一個玄品,老祖會怎么看你?那幾個地品的族人還會甘心臣服在你的資質之下嗎?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!”
說完這些話后,戴昆摔門而出。
不過,他絕不會讓戴嶸再去做這種事,而是直接差遣自己的護衛看守。
戴嶸的想法絕對要死死捂住。
·
戴嶸一腳踹翻了桌子。
什么氣度風范,什么家族發展,什么招攬強者追隨……這有什么用?
只要他實力不斷提升,自然就能南征北戰。
只要他凌駕于眾多強者之上,難道還沒人跟隨?
這不是只要有他就行了嗎?
門外,戴昆還沒走遠,冷冷地說道:“你想出這口氣,自己修煉了找他挑戰去,別想著發瘋。”
因為戴嶸的資質高,戴昆一直很關注這個兒子,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?
戴嶸一心覺得只要資質好就會無所不能,但資質再好,難道不需要成長的時間嗎?誠然他們老祖是筑宮境,但老祖坐鎮家族,根本不可能一直隨行庇護他。
以后戴嶸出去歷練,不僅要靠家族給他攜帶的防御之物,還要有更廣闊勢力對他投資,他才能更安全。他得結交更多的天驕朋友,才能同時攀上那些天驕背后的勢力。
天品下等只是夠上了跟那個層次的天驕交流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