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個傻子,也根本做不出那種利誘散修的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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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陷入了思考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他們才都有些猶豫地同時開口。
“老鄔,你說會不會是……”
“阿采,也許是所謂‘原書劇情’里,我是個人渣?”
兩人幾乎是同時想到了那些穿書者。
既然他們?nèi)缃竦慕?jīng)歷絕對不能判定他們的品行不佳,那孫掌天還一副很了解的樣子,會不會是因?yàn)樗麖膭∏槔锟吹搅耸裁矗圆胚@么篤定的?
雖然并不能只因?yàn)檫@樣,就判斷孫掌天一定是個穿書者,但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。
兩人心里,都生出了這樣的懷疑。
鐘采幽幽地說:“老鄔啊,你真是很會未雨綢繆的。”
鄔少乾低低地笑:“阿采也是心思細(xì)膩。”
兩人互相夸贊。
鐘采嘆口氣:“要真是穿書者,孫掌天這么損人不利己地玩弄散修,似乎也能理解了。”
這個世界上,沒好處的事兒是很少有人會做的,玩弄同類的小人當(dāng)然也會有,但通常不會愿意花這么多資源去玩弄。
而且高資質(zhì)、大勢力的弟子們,提升自己的實(shí)力還來不及,通常也是沒這個閑工夫的。
鄔少乾眸色微深:“按照阿采的說法,或許他是將這個世界上的人當(dāng)成紙片人看待。”
鐘采再嘆氣:“……所以并不會尊重。哪怕他跟我一樣來自和平無害的世界,也迅速高高在上起來。”
當(dāng)然,這一切的猜測,都是基于對方的確是穿書者的基礎(chǔ)上。
目前也還是不能確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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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的那些穿書者,都不怎么棘手,鐘采和鄔少乾輕松就能解決。
如今這個孫掌天就很麻煩,真想做點(diǎn)什么,不僅要先真正確認(rèn)他的身份,也因?yàn)樗壳氨澈蟮目可剑业胶线m的機(jī)會才行。
鐘采趕緊提醒道:“即使派遣道兵監(jiān)視,也要極其小心才行。”
鄔少乾答應(yīng):“我會吩咐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