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采這次依舊摸了摸那長弓。
堅(jiān)硬的,帶著極細(xì)微的顆粒感,觸碰后的感覺非常舒適。
所有的一切,都像是回到了最初一樣。
除了那金紅化為了墨金以外,再沒有絲毫的差別。
鐘采高興極了。
鄔少乾也高興極了。
射日弓的完成,代表他徹底“痊愈”,填補(bǔ)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點(diǎn)缺失——哪怕無法填補(bǔ),他的人生中有了阿采以后也是極盡圓滿的,但射日弓在阿采的手中真正歸來了,于他是莫大的幸運(yùn)……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。
想到這里,鄔少乾不由又笑了笑。
這想法有點(diǎn)肉麻,要是阿采知道了,說不定還要說他矯情,但的確是他最真切的感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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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親昵了好一會兒。
鄔少乾手腕翻轉(zhuǎn),墨金色的光芒一閃,那射日弓就不見了。
沒再被他放回兵器架上,而是被他收入了道宮之內(nè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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鄔少乾比其他修者又多了的一個優(yōu)勢是,可以將九級中品頂尖的射日弓也收入道宮。
要知道,尋常的修者在筑宮境以前,道宮只能容納伴生寶物而已。
雖然鄔少乾也不能發(fā)揮出射日弓的全部威力,不過真正在與人交戰(zhàn)時,當(dāng)對方使用高等級伴生寶物時,他用射日弓是可以強(qiáng)硬對剛的,不會因?yàn)閷Ψ桨樯鷮毼锏挠捕忍珡?qiáng)而毀損趁手的玄器。
甚至如果對方使用普通玄器,還多半會在與射日弓硬碰硬的時候崩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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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從鄔少乾腰上跳下來,伸手摸了摸鄔少乾的肚子。
鄔少乾:“……阿采,道宮在元魂里,不在丹田中。”
鐘采干笑兩聲:“我這屬于前世記憶影響,習(xí)慣了,搞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