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都在五名以后,彼此間的戰(zhàn)斗力也沒有天差地別。
更何況,這畢竟不是什么生死之戰(zhàn),雙雙切磋而已,都不會拿出自己的最大底牌。
閩釗的伴生寶物是血宴彎刀。
趙纖云的伴生寶物是麒麟雙盾。
此刻彎刀之上泛起猩紅的血光,上下翻飛,各種路數(shù)十分詭譎,根本看不清刀鋒從哪里而進(jìn),又從哪里而出,只覺血?dú)鈴浡瑓s看不到半點(diǎn)刀光,只偶爾瞥見一抹刀尖,卻又瞬間消失無蹤。
麒麟雙盾也是上下左右、四面八方地快速施展,這盾牌攻守兼?zhèn)洌嬲魰r卻仍有麒盾主攻,麟盾主防的區(qū)別。這時麟盾瘋狂格擋,麒盾迅猛劈斬,二者都與那血宴彎刀迅猛碰撞,“鏘鏘”之聲接連不斷,一記更比一記兇悍!
兩人交戰(zhàn)中,恐怖的力量洪流直朝四面八方?jīng)_開!
他們的身法也快速無比,完全無法分辨出誰是誰,只能瞧見巨力猛攻之下山石土地盡數(shù)開裂,又因?yàn)檠F的腐蝕,讓四周化為血紅的污泥——如果不是兩人足不沾地,從地面打到空中,不斷地在各處穿梭,恐怕那腳跟落地的時候,就要身陷那裂縫、污泥之內(nèi),再受一次重創(chuàng)。
這戰(zhàn)斗,無比激烈。
兩人似乎都能看穿對手的下一次攻擊會落在何處,并且迅速做出抵擋與反擊,每一眨眼的工夫,兩人的交手次數(shù)可以多達(dá)數(shù)十次甚至上百次,各自兵刃如果不是品級足夠高,在這種頻率的碰撞與交錯中也必然會出現(xiàn)折損。
凡是圍觀他們的那些石林,其實(shí)都比較靠外了。
至于中間那大片的戰(zhàn)斗場所?
那并不是由此地主人做主開辟出來的演武場,而是硬生生被戰(zhàn)斗中的斗王們毀損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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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看著場中那兩團(tuán)飛速閃動的人影,撇了撇嘴。
【果然還是看不清。】
【境界低就是這點(diǎn)不好,每次都看不太清楚。】
要是這里還有些普通的融合境武斗修者也就算了,畢竟他們和斗王戰(zhàn)斗力差距極其之大,看著看著,說不定就跟他一樣看不清楚了。
現(xiàn)在就他一個懸照,觀戰(zhàn)的時候,大概也就他最跟不上了。
鄔少乾握著鐘采的手,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背。
【回去以后,我演練給阿采看。】
鐘采本來也就是隨便吐槽,現(xiàn)在聽見自家老鄔的安慰,不由一樂,心情頓時大好。
【不用啦!我也不是非看不可,看這個我還不如看老鄔射箭。】
鄔少乾絕無異議,魂念傳音也是相當(dāng)果斷。
【那我就射箭給阿采看。】
鐘采更高興了,再看那兩道殘影閃來閃去的時候,也是調(diào)侃。
【老鄔,你說這些斗王把林子給搞成這樣,回頭怎么收場?之前也有不少斗王在這兒打架吧?都坑洼成這樣了,后來的那些居然在這一個地方薅啊?】
鄔少乾捏了捏鐘采的手指,也心情很好地解釋。
【收拾殘局,原本就都是東主的事兒。不過我看這里布置有陣法,大概每一場戰(zhàn)斗過后,有陣法出力,應(yīng)該能多少恢復(fù)幾成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