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采瞪他:“你還笑得出來?!”
鄔少乾笑道:“阿采關心我,我高興。”
鐘采氣消了一點。
鄔少乾捏了捏鐘采的手腕,哄道:“向霖還在呢,我自己也有天引巔峰的實力。東嘯跟我不同,他一點玄力都用不出來,要不然,也不至于淪落到被兩個小雜碎欺負。”
鐘采幽幽地問:“那你怎么能確定,鄔家不會強逼你轉移向霖的死契?你那玄力也只能吃補氣丹來補,你能用上幾次?”
鄔少乾莞爾,又平靜地說:“要是逼迫我轉走向霖,我或許會同意。”
鐘采撇嘴:“我就知道。你覺得自己活不長了,不想連累向霖唄。”
鄔少乾失笑。
如果沒有跟阿采一起長大,他只怕也不會對向霖有什么情誼,被迫躺在床榻上時,他想到的哪里會是不連累向霖?多半只是心中絕望,憤然同意。
鄔少乾繼續說道:“但要是有人膽敢欺上門來,我會sharen。”
鐘采一愣。
鄔少乾攬著鐘采的肩,跟他頭碰頭。
“能做出這種事的應當是個天引,頂天了辟宮前三重,不然哪來的時間找我麻煩?我好歹曾是個開光,就這點境界的還想折磨我,自然是挨著殺了。”
“多殺幾個,就不會有人再來。”
鐘采遲疑著:“那你神魂……”
鄔少乾輕笑道:“妨礙不了我sharen。”
鐘采聽到這里,又仔細想了想,如釋重負。
“即使是……”他做出個“書里”的口型,“沒我。你也沒受過這種屈辱,那就太好了。”
鄔少乾笑了笑。
以他的性子,寧為玉碎不為瓦全,可沒什么忍辱負重之說。
讓他不痛快的,他就會反過來讓他們不痛快一百倍。
最不濟也能自爆,敢來的都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