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間,又是一旬。
鐘采這次的時間都用來煉制辟宮丹,足足出丹五十爐之多,極品丹的數目達到了一百三十顆。
他現在打通經脈也十分順利,就在這幾個月、半年的時間里,他應該就可以準備辟宮了。
這樣的修煉速度,對于一個身處五級城的、黃品頂尖資質的修者來說簡直有些逆天。
但鐘采一個丹師,每天都嗑極品通脈丹,一旦藥力減弱就繼續服……這修煉速度似乎又還算正常。
——哪怕是在那種大城里的天之驕子,也未必能分到這么多。
只是,這事兒能不顯擺更好。
以往鐘采大量獻祭的時候,曾開出過模擬氣息的玄器。
如今鐘采脖頸上掛了個繩兒,上面就串著一只戒指。
正是那個玄器。
兩人的儲物戒——本該叫芥子戒,只是說起來拗口,也就用了俗名——在剛開出來的時候,雖然兩人是將它們戴在了手指上,但后來一商量,都覺得這玩意要是被認出來挺顯眼的,就干脆都收進各自的須彌芥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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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連日煉丹、修煉,身子骨有點發僵,今天起床后就難得沒進修煉室。
鄔少乾這些天也沒去打獵,一直陪著鐘采。
于是兩人一起待在院子里吹風,閑散一會兒。
鐘采打了個呵欠,懶洋洋地說:“看我,還不能攤著不動,要不一會兒就想睡了。”
鄔少乾提議道:“出去走走?”
鐘采想了想,好像也行,干脆地站起身來。
鄔少乾就跟他一起向外院走。
沒到用飯的時間,巧葒碧岑是絕不會打擾的,而平日里沒什么要事,向霖基本都可以處理。
鐘大守門、修煉,除非得了命令,一直都沒什么存在感。
兩人肩并肩地走出去,這些仆婢護衛的見了,也都只是行禮,沒有其他的表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