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孩子要是跟他叔叔一樣,也能恢復就好了。”
“少乾公子是運氣好,而且以前修煉快,攢了不少錢!這才能開盲盒。可那位小天才呢?壓根沒長成,也沒法獨自出門吧。”
“可憐啊……”
“真希望那孩子也能跟少乾公子一樣,都有好運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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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樓雅座。
鐘采吃著飯,聽著八卦,又喝了一口酒。
然后,他對鄔少乾感慨地說:“要不是出來了,我也想不到外面的人提起小崽子的時候是這么個反應。不過這也才是正常反應,對吧?”
鄔少乾笑著給他夾菜,應道:“前橋鎮的風氣不錯,你我才會搬到這里久住不是?”
鐘采笑了,給他倒了一杯酒:“你說得對。”
對兩人而言,此情此景可比在鄔家見到的那些糟心事強太多了。
而且幾乎每次聽到相似的對話的時候,那些家族子弟也好,散修也罷,都沒什么開嘲諷的。
這飯也吃得更舒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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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時分,兩人溜溜達達地往回走。
快走到院門口的時候,鐘采干脆地抬頭,往對面內院那個隱約可見的二樓看了一眼。
窗邊好像是有個人影?
鐘采看完就收回視線,忍不住對鄔少乾小聲說道:“你看的時候有人,我看的時候還有人。也不知道那是個什么人,這從早看到晚的,瘆人不瘆人!”
鄔少乾聽了一通的“人人人”,搓了搓鐘采的頭。
鐘采就是隨口一說,然后他就跟鄔少乾一起,回到了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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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兩人才剛修煉完。
鄔少乾心里微動,倏然看向窗外。
鐘采敏銳察覺,同樣看了過去。
下一瞬,有一位身披銅甲的魁梧身影閃入房中,肅立在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