鄔少乾側耳聽了會兒,估摸著差不多走夠遠了,才回答道:“剛才那人,應當是個穿書的。”
鐘采一愣:“啊?”
鄔少乾笑著解釋:“我之前隱約聽到了幾個類似‘主角’‘劇情’的字眼,有些懷疑。”
鐘采明白了,所以才帶他過來偷聽唄。
他就說嘛,不就是有人摸尸嗎,還值得他倆在這盯著?
鄔少乾繼續說道:“剛才他摸尸的時候,嘟囔了幾句,我聽清了,才確定下來。”
鐘采有點無語:“他摸個尸,還要說自己是穿書的?難道是涉及到什么劇情,他在碎碎念地回顧劇情里的情況?”
雖然之前見過一次穿書的,也因此煩惱過、猜測過,但鐘采是個心大的,加上后來一直忙著煉丹和修煉,他哪來的空閑總想這個?
這都過去一年多了,要不是突然碰上,他都忘了還見過“老鄉”呢。
鄔少乾本來也沒放在心上,只是穿書者都送到他們的眼前了,他想,阿采說不定會感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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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鐘采這樣說,鄔少乾也沒賣關子,把他聽到的那些都告訴了鐘采。
“他摸的尸是主角應該遇上的。他嫌主角直接燒毀、沒拿傳承是暴殄天物。”
鐘采想了想,坦率地說:“這倒可以理解,我也覺得挺浪費的。”
鄔少乾神情平靜:“那尸體生前是個小毒王,鄔家的事就是他做的。”
鐘采這下驚了:“什么?”
鄔少乾輕聲說道:“似乎是子女死在了鄔家手里。”
鐘采是很聰明的,腦子在這幾件事上轉了轉,差不多就想明白了。
……他都懶得多說什么了。
頓了頓后,鐘采有點糾結地開口:“還是那句話,他就摸個尸,也念叨太多了,是真不怕泄露身份啊。”
鄔少乾笑道:“大概也是得了好處又無人炫耀,很是寂寞吧。”
鐘采嘴角抽了抽。
鄔少乾笑意加深,才又說道:“他聲音很小,念叨時也斷斷續續,要不是我境界高過他很多,又刻意留心,也聽不真切。而我之前有過一些經驗,對他提起的‘劇情’也有所了解,才能反應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