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次上臺,既是為了攻擂,也是想稱量對方的底線。
然而他依舊是敗得太快,與對方的交手連十個回合都沒撐住,能看出什么來?
幾位族人也都有些失望。
旁邊豎著耳朵探聽的其他眾人,也同樣有些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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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有點小得意,咧嘴無聲地笑了笑。
主要是在人家大本營里,他家老鄔又這么出風頭,他還是別太囂張。
不然,說不定要挨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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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大斧的青年來自邵家。
這再次上臺的,就是喬家的一位身形健美的女子。
女子使的是一桿大槍,槍身極重,本身也有大力量。
所謂一寸長一寸強,她才上臺,就快速挽出槍花,要叫新擂主看不出大□□向何方。
每一次掄臂,大槍都會在空中發出轟然爆鳴聲響!
只是,喬家女的每一槍,都落在了空處。
哪怕大槍蕩起的威能極大,哪怕其余威都能震出層層力量漣漪,卻仍舊都是傷不到對方一分。
而且,新擂主也并沒有給她尋找新法子的機會。
幾槍未能奏效后,喬家女同樣是汗毛倒豎、脊背發涼。
殺氣籠罩著她!
尖銳的刺痛感,哪怕沒有徹底迸發,卻叫她的心臟急跳起來。
喬家女同樣深刻地感知到,必須認輸了。
自然,她也無力地跳下了擂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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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三場,三家各出強者,統統敗在幾個回合之內。
這也太丟臉了。
從白頌與新擂主交戰的時候起,就幾乎再沒有什么熱烈鼓勁的聲音響起。
并不是幾家族人不想助威,而是他們還在觀望的時候,就已經不用助威了。
鐘采悄悄扳著指頭,比出一個“三”,悄悄地又咧開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