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就死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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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關掉了陣法。
鄔少乾抱著鐘采,一起滾到了床上。
兩人心意相通,非常默契。
剛剛那些蠻禽攻擊還挺熱血的。
他倆現在也有點亢奮了。
既然亢奮,當然要做點亢奮的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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艙房里的門戶緊閉,隔音陣法重重套嵌。
光線也是昏暗的。
許多曖昧的聲響,都沒入在這片沉沉之中。
越來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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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采醒來的時候,感覺神清氣爽。
尤其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胳膊上,渾身都被最喜歡的氣息包裹,就更是懶洋洋地抻了抻身子。
“老鄔,早啊。”
鄔少乾略低的嗓音響起:“阿采,不早了。”
鐘采翻了個身,正對上自家老鄔那帶著笑意的眉眼。
鄔少乾笑道:“三天。”
鐘采偏頭想了想:“你退步了啊,老鄔。”
鄔少乾:“……”
鐘采“哧”地笑出聲來。
鄔少乾無奈。
要是以前,鄔少乾非得再進步給阿采看不可,但現在被這么調侃,他倒是好笑更多。
阿采故意嘴硬的。
以后姑且不論,但起碼現在,阿采是又菜又愛撩。
鐘采對上鄔少乾的眼神,繃不住地笑到打滾。
在滾出胳膊枕頭的剎那,鐘采又被那胳膊一攬,摟了回來。
然后,兩人一個低頭,一個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