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會,靈秀少年一拍獸嚢,放出了一頭極其威武、身軀巨大的青鵬,一躍而上,被青鵬載著飛走。
鄔師弟居然沒跟著上去,只是運起身法,騰空而飛,緊緊地追在青鵬的身側?
眨眼的工夫,青鵬就消失在天邊。
鄔師弟也消失在天邊。
眾多圍觀弟子:“……”
這期間,居然誰都沒說話,只有一陣陣的寂靜,在四周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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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終于有人想起來呂葉舟,趕緊上去,將人扶起來。
呂葉舟有點尷尬,但也確實是沒什么不服氣的。
于是他任由兩個同派系的師弟將他帶下了臺,自己也取出療傷丹藥吃下。
然后,空氣好像才總算是重新流動起來。
呂葉舟坐在斗戰臺上,將之前那一幕看得更清楚,現在想起來,忍不住有些好笑:“鄔師弟與那位很俊俏的師弟,似乎是關系頗為密切。”
其他弟子們見呂葉舟還有心思玩笑,也都是紛紛說道:
“那位正是鄔師弟的道侶,鐘采師弟。”
“鐘師弟一直在這里陪著,兩人的情意深得很!”
“鐘師弟是一位丹師,雖說還是二級的,但出手就是大把極品,對鄔師弟多少也有些用處。”
“鄔師弟的打法太過……兇狠,鐘師弟想來是心疼了。”
“我看,是不僅心疼,還氣得很!”
呂葉舟又服下恢復玄力的丹藥,挑了挑眉:“這樣說來,鄔師弟在臺上將我化身炸了個半廢,炸掉了我的秘技,又將我炸成得花上好幾日療傷的樣子,如此霸道囂張……”
眾人聽著呂葉舟的碎碎念,也都不由笑了。
呂師兄這樣調侃,也算是“記仇”了?
然后,呂葉舟笑著調侃:“……待他回去以后,只怕是也不好與道侶交代。”
眾人也都哄然笑了起來。
鄔師弟的前后差別,著實是太好笑了。